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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迪兰是受伤了。
只不过雅科夫和尤里两人现在都在忙着俄罗斯分站赛那边,没有时间看手机,不然夫夫两人早就要面对电话轰炸了。
只不过,人总归是对待一件事情有非常多不同想法的动物,粉丝带着滤镜的担心,并不代表被放了鸽子的记者们的想法。
所以,心里带着火的记者,就在下一场分站赛上面,直接用刁钻的问题对待和少年属于同一个师门的大老虎。
那时候迪兰的腿已经好了,并且恢复了训练两天,在冰上活蹦乱跳的了。
俄罗斯站的记者会上,记者的问题是针对在尤里心里面迪兰的水平,以及对他上一场分站赛日本站拿到铜牌的评价。
“请问您对你师兄的孩子,一之濑迪兰选手这赛季的成绩,有什么评价呢?”
这一年拿到了分站赛双金闯入决赛的尤里·普利赛提听到问题之后,挑了挑眉。在他旁边的两位今年的亚军季军都来自欧洲选手,年份不对都没有跟迪兰必过赛,听到这个问题之后都转过头去看向中间。
“我看到新闻,一个第四一个铜牌。”
已经在成年组呆了有八年的大老虎,已经了解透了某部分记者提问里面的坑。这种提问的语气,这种评价问题他只要说事实就好。
不然他说觉得不好会被当做他对棉花糖实力不满,满意就说在他眼里棉花糖也就这样水平。
得到模棱两可答复的记者也不太顿了一下,在尤里催促了一声没有问题了就换下一位之后,在临场发挥的,问了第二个问题。
“请问您是怎么看待尼基福罗夫他们一家的呢?”
原本记者会上面的其他同行,看到那位被答住的记者都在心里嚷嚷着让他快点下去的,知道他问出来第二个问题,四周才想起来喧闹的讨论声。
好像确实,他们同行里面,没有人问过尤里·普利赛提这个方面的问题。
原本催完之后已经放下话筒,不打算回答的尤里挑了挑眉,没想到对方会问这种问题。
“额……”他思考了一下之后,重新拿起话筒,将自己的‘同性企鹅伴侣会偷别人的蛋孵’的理论,说了出来。
场内的人都摆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在思考那位名叫尼基福罗夫的五连霸企鹅,以及胜生勇利的在役特别强化企鹅,去偷别人的蛋孵出来一个一之濑迪兰的画面。
整个记者会的现场,因为尤里提出这个假设氛围都变得轻松起来,之后的问题也没有都集中在大老虎的身上,而是陆续的被亚军季军分担了开来。
让人没有想到的,在尤里说出来这个‘企鹅伴侣想法’之后,这东西整个花样滑冰的社交平台就火了起来。
有不少的画手粉丝,甚至还画出了尼基福罗夫一家三口穿着企鹅服的形象。
迪兰作为近几年喜欢刷社交账号的人,在俄罗斯站结束的第二天,就知道了尤拉奇卡记者会上面说的‘企鹅’内容。
觉得很没有面子的少年,还在冰上就气得给圣彼得堡那边打电话,大声的抱怨一遍。
清早起来人还没清醒的青年,拿着水杯都没仔细听说话,就胡乱的应着直到迪兰发现对方根本没理他挂断了后,才慢慢回过神。
还在等锅子水烧开煮燕麦的青年,来到餐桌前撑起腮查看手机——他主要是被棉花糖这么一提醒,有些好奇网络上面到底对笨蛋一家三口的评价变成怎么样了。
花滑主题的帖子里面,前十条有五条是‘企鹅’相关的话题,让青年嘴角为勾。
他似乎对自己做出来的结果挺满意的。
青年心情不错的刷了两下,然而没过多久,他手指的动作停下,眉头也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