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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比赛的体育馆。鬼使神差的,他在临出门之前伸手,把昨晚尤拉奇卡说‘太小了’的老虎玩偶, 塞进了运动服的口袋里面,带去了会场。
这老虎的存在很快就被他的亚裔爸爸发现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在赛场上面各种细节照顾他的, 一般就是勇利。
亚裔青年将儿子因为换考斯腾而脱下来的衣服拿在手里,看到衣服口袋里面鼓起来一块, 就疑惑的伸手进去掏。
然后他就把那只小老虎的布偶翻出来了, 一人一玩偶大眼瞪小眼的。
“你那么喜欢它吗, 今天还把玩偶给带过来了。”
勇利问远处正在换衣服的儿子,手上转着那只小老虎玩偶,在仔细研究它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还好。”
迪兰回答得挺冷淡的, 他已经穿好自由滑的考斯腾,从他爸手里拿回来自己的外套。衣服穿上之后,他又伸手将小老虎拿了回去, 又再一次的放回去了口袋里面,让衣服鼓起来一块。
勇利眨了下眼, 低头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手心, 又抬头看表情如常,并且已经转身离开了的孩子。
他的直觉告诉他, 这哪里不太对劲,但准确的他又说不出来。
而还没有等他仔细的想下去,他的丈夫就叫他了。
“小猪猪——”维克托打断了勇利的思考,快步的走上前来, 几步来到亚裔青年的身边和他站在同一个平面上。维克托好奇的低头看勇利,然后又抬头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远处孩子转身离开的背影。
这样一来一回好几趟之后, 维克托表示他真的不能够理解老婆在看什么,遍无奈的收回目光,“有什么好看的吗,是觉得我们的棉花糖又长高了一点?”
这是他唯一能够想象到的答案了。
“啊,没事。”勇利摇了摇头,拉着丈夫抬脚跟上已经走远的孩子,给他做自由滑赛前的准备。
作为短节目的第三位,迪兰的自由滑上场顺序,在第二场的第十位。
他的《倾国之恋》自由滑的编排,已经由维克托帮忙给提交上去了,两个四周跳两个阿克塞三周跳作为这个节目的主支撑。
这个难度的话,在整个日本分站赛里面,和其他一线以及准一线选手对比的话还行。毕竟挺多选手,会在赛季初降低难度,然后随着赛程的深入,比赛等级的提升,总体的编排难度就会上升。
勇利和维克托在役的时候,作为一线和超一线的男单选手,他们也会有那样习惯,让自己的赛季状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但是很明显,他们的棉花糖今年并不能做那样的安排,作为刚升组选手的他,在教练眼里具体的风格还没有定型,本身就在演绎构成分上面有些吃亏,所以他们需要给孩子用他能够展现的最高难度编排,持续一整个赛季。
迪兰刚到选手的准备室的时候,目前日本的一个南健次郎见到他就跑了过来。这位从青年时期就将勇利视为自己偶像的南选手,在迪兰第一年跟到两个爸爸底下练冰的时候,有见到过他。
转眼就到两人同台竞技的时候了。
很明显南选手眼睛都开心得发亮,少年见到之后紧张的后退一小步,对方并没有在意的伸手拍了一下迪兰的肩膀,然后就到后面跟他的滑行教练,胜生勇利去打招呼了。
不过还没有等他凑近他的偶像面前,旁边就伸出了一只手,将他的头给推开了。
“离已经结了婚的男士要保持距离哦,”维克托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背后可以看到低气压的火气状态,从老婆的肩膀冒出,另外空闲的那只手,伸过去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当然,我们孩子的醋,那种蠢事我是不会做的。”
你看孩子那么粘勇利,他都没有发过脾气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