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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恼了。
欧锦赛自由滑的赛场上面,勇利无奈的看着迪兰别扭不理维克托的样子, 叹了口气。
他们又发生了什么,导致一天就又变了个样子啊。
倒是尤里,看来前一天他去了维克托和勇利两人的房间休息得还不错,从自由滑的状态来说还是很可以的。
欧锦赛上面的《第二圆舞曲》拿到了293.54分排列第一, 加上短节目之后的成绩毫无疑问依旧是排在第一。
维克托趁着小师弟在拿到了这枚金牌之后,心情还算可以的状态, 开口去跟他提议昨天晚上答应迪兰的事情。
“因为我们家的小棉花糖太粘人了,所以一月份我多放你几天的假期?”
维克托就只有一个人,而今年他要带的选手有两个,再加上一个是青年组一个是成年组,原本他和勇利是打算比赛时间重合的话就一人带一个的。
结果,很明显了,三十五岁的老父亲,没能够抵挡自家养了三年的孩子的撒娇。青年腆着脸跟尤里奥说了,这个对金发大老虎有些不太公平的提议。
“嗯?”
脖子上挂了一枚新出炉欧锦赛金牌的尤里,不甚在意的用鼻音发出疑问,“棉花糖呢,让他自己跟我说。”
青年这样要求道,视线也在选手观众席那边搜索,某一只昨晚把他当做抱枕熊抱的小鬼头。
碧色的眼睛在座位席上转了一圈,准确的捕捉到两个表情最傻的父子。
其中浅金色头发的那只棉花糖,还莫名其妙的戴上了墨镜。
“傻子么,看比赛戴墨镜。”
尤里吐槽道,语气更加肯定的要求维克托,要迪兰跟他亲自开口才能够考虑愿不愿意把两个教练都给让出去。
维克托也顺着小师弟的视线,看到了观众席的老婆孩子,与大老虎不同的是,他非常大方的就挥手打了招呼。
即便今天的迪兰又再次倔起来跟他闹起了脾气,但是这也并不影响他的心情,特别是昨天晚上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回忆以前在役时候的美梦。
比赛结束之后,尼基福罗夫一家三口外加尤里·普利赛提,在观众走得差不多之后,才在比赛体育馆的外面集合。
两位俄罗斯籍的运动员以及教练,明天都要参加晚上的banquet,而且明天还有尤里的座位男单金牌的表演滑。
这一次的结幕仪式就没有维克托的演出了,银发青年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勉强可以看出来腰部的伤,已经不足以让他再上一次冰了。
离开赛场的时间已经过傍晚,这个时间在一月初北半球的圣彼得堡区域,天早就黑了。
尤里看着直到走出来在路灯底下,都还带着墨镜的迪兰已经非常不惯,当即就伸手把棉花糖的墨镜拉下来。
“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你就不怕把自己折腾到近视??”把墨镜收起来之后,金发青年抬头露出忍笑的表情,然而没过两秒完全破功,“噗,你这个眼睛是怎么回事,肿成了这样。”
一边说着,青年一边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一旁今天整天戴着个墨镜,就是不想要把眼睛露出来的迪兰,皱了个脸非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