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回去,还是在这里等尤拉奇卡?”他抬头问道,脑袋顶着亚裔父亲的手。
“你跟维克托先回去,我要跟尤里奥到最后。”勇利解释道。
毕竟这几天,他是负责坐在尤里奥旁边的教练,而负责带迪兰的是维克托。所以到最后的记者会,他也要陪选手带到最后。
然后,正准备先往酒店走的迪兰,在和尤拉奇卡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就被那位冰上的大老虎,用力按住了脑袋,而后对方才放开上台。
两人是坐在同一处的,因为都是银牌。
连着脑袋顶上面被按了两个‘yuri’的手,迪兰顶着那一头浅金色的乱发,回头看了一眼上台的好朋友,然后才跟着大父亲回到酒店。
大奖赛的总决赛之后,就是连着一个多月的无比赛时间,但是这段时间并不算得上空闲。
这一整个月的时间,他先是有年底寒假前的期末考试,而后又被维克托送过来一个U19的集训营,练习了一周的时间。
原本训练营在日本青年锦标赛结束的时候没隔几天就开始,而迪兰因为要参加大奖赛的总决赛,所以就没有直接在锦标赛的赛后参加,后来大奖赛结束之后,他又考完期末考才过去的,那时候距离结营已经剩下一周多了。
合宿是选了今年青年锦标赛花滑四个项目,男单,女单,双人,冰舞的前三名,然后通过几天的合宿来选择最后参加冬青奥运会的冰上团队。
期间一共九个男生,是住在同一个大和室榻榻米的房间里面,生活作息是一样的安排。迪兰还是第一次被放在那么大量年龄相差没多大的花滑选手里面。
虽然晚了很多才进来这个‘宿舍’,迪兰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在藤本的指导下,把最后空余的那张榻榻米被子给拿了出来。
然后拒绝了对方帮忙的提议,自己独自吭哧吭哧把被褥摊开,然后整个人趴了上去。
他还是从十三岁那一年,跟跟尤拉奇卡去名古屋看大奖赛分站赛的时候,有睡过这样直接铺被子的,到现在两年过后,才第二次。
然后‘哗——’的一声,和室的拉门被拉开了,跟在后面刚吃完饭的一群男孩,就看到隔了许久才参与合宿的日本青年组一哥,整个人趴在了被褥上面的画面。
门外的七个人:“……”
原来一之濑迪兰,是这样子的感觉的吗??
一时间无论是室内的迪兰和藤本,还是外面的七位男孩,都安静下来没有人开口说话。还是这组人里面,性格挺冷不太爱说话的男单国锦赛铜牌,姬川泉澄。
这个紫色头发的男孩越过门口堵着的人,直接走进了房间,从放置自己物品的柜子里面,翻找出换洗的衣服。
“……哼。”
顺便还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被一之濑迪兰逗笑了,还是在那里冷笑。
这个声音打断了和室内外的尴尬感,迪兰慢悠悠从被褥里面爬起来坐好,外面的男孩也走进来陆续做自己的事情。
总之晚到了大半个月的生疏感,因为这件事情而稍微拉进了一点青年组一哥与大家之间的距离。
然后,参加合宿的近二十个青年选手,包括女子组,在之后的几天见识了,目前在日本里面可以说是知名度最高的青年选手一之濑迪兰,在平常的练习生活当中,是多么的让人无奈。
并不是说对方性格不合或者看不起其他选手之类的,更不是对方持着自己有‘额外的天赋’之类不跟从大家的菜单训练。
迪兰在参与进来合宿之后,看了一下U19的专门训练单,在都有参与的同时,也会跟勇利额外的补回缺少的训练。
只是选手和其他教练他们都没有想到,一之濑迪兰在训练之外,日常的生活当中,居然是那样的性格。
用一句话概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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