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不知道那家报社的摄像师没有关上闪光灯,在相机拍下的瞬间白光闪了迪兰浅蓝色的眼睛一下,当即他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唔……”
因为一边脸埋在勇利的肩膀上,所以只有左眼止不住流泪的迪兰哼哼了一声,抬手去揉那只眼睛。
下一秒他的双眼就被一只手指修长的打手遮住了,其无名指位置还有一枚是不是会反射一点亮光的金色戒指——是维克托伸手过来,为他挡住了难受的光。
也是在他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原本脸上带着礼貌微笑的嘴角逐渐向下,变为面无表情。
看上去像是生气了。
围攻的记者好像感受到维克托这面色下的气场,陆续的都停下了说话的声音。
直到全场都安静下来一秒之后,银发的战斗民族青年再重新带上微笑,遮住迪兰眼睛的手往上抬摸了摸孩子的头。
“这是我和勇利的孩子,叫做迪兰。”维克托带着微笑的,特意指出从刚才记者提问的时候,都直接将迪兰的名字跳过的现象。
将少年介绍完毕后,他伸手推了推恋人扶在孩子背后的手,催促他们加快步子离开,“目前关于自由滑的安排还不能公布,敬请期待迪兰明天的演绎吧。”
说罢就重新抬脚,加快离开赛场的步子。
回到酒店的房间,迪兰坐到自己的那一个床铺上时,勇利急忙蹲下身凑近看过去少年的眼睛。
“眼睛还好吗,”他看着左眼的眼白还是红了一圈的样子,表情有些心疼,但在少年忍不住抬手要去揉它的时候,又将它按回去。“我去找找有没有能用的眼药水,不要揉它了。”
因为那位摄像师时从两人的侧面拍的,所以正巧是他的侧面迪兰的正面,闪光灯直接命中。
跟在后面进屋的维克托,拉开门口后面的衣柜,将手上自己样貌的团子玩偶扔进去关上门,又从马卡钦抽纸盒中抽出两张餐巾纸,沾湿蹲下去替代找眼药水的勇利位置,给他擦眼睛。
另一边勇利翻箱倒柜拿出一瓶自己以前在役时候使用牌子的眼药水,并且打开说明书看着上面的成分,再次确认了运动员可以使用之后,才来到迪兰身边。
“还难受吗,来滴眼药水。”说着要跨过蹲在那的维克托,直接要给少年滴。
“唔还好,不用了。”迪兰按住维克托给他用的浸湿纸巾,另一只手推开了勇利递给他的眼药水。
比赛期间能不用药品就不用比较好。
大约按了两三分钟后,迪兰将那纸巾拿下来扔掉,两位教练看着虽然有点红,但少年没有再有难受的表情时松了口气,随即催促他先去洗澡休息。
他们定下的这个酒店房间是豪华标准间,有两张大床。因为迪兰还未成年而他们又没有别的学生,所以三个人是一块呆一个房间的。
目前的安排是迪兰一个人占据靠窗户的那张床——高楼层的靠窗房间会安静一点比较适合选手休息,而两位已经结婚了的教练占据另一张靠酒店门口的床。
在孩子的洗漱期间难得的空闲时候,勇利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社交软件。
毫不意外的上面的热搜词都与他们有关。
“#维克托公布与勇利的孩子名字,叫做迪兰。”他一字一顿的,将目前排在第一关注度最高的那个标题用棒读的语气读出来,“在数小时前结束的青年组大奖赛第一站,澳大利亚站的比赛中,由五连霸获得者维克托带领的孩子迪兰选手,以78.81的成绩暂列第一,目前其教练并未公布其孩子的自由滑编排,说到教练维克托·尼基弗罗夫……”
之后都是维克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