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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说你的日常故事。”
隔了几个月觉得自己的孩子长高了,但还是那么爱撒娇,这让女士不太放心的叹了口气,伸手去给他整理被刚才那一蹭弄乱了的金发,“都比妈妈要高了,对了,和维克托和勇利一起生活还习惯么?”
“那只是穿了冰鞋,”迪兰低头看着脚上那双黑色的,由今年春天维克托专门给他定做的鞋子,“这是维克托送的,他还要我叫他‘爸爸’。”
虽然语气带着些小抱怨,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抗拒的神情。
“是吗,”美惠语气温和的回应,抬手摸了下少年的脸颊,“看来迪兰也喜欢那位俄罗斯教练,那我就放心了。”
说罢后她望向远处,第一组的比赛已经结束,清冰机正在清理冰场准备第二场,迪兰也差不多要去准备室准备。
“……也不是很喜欢吧,”金发少年的嘴硬了一下,“最喜欢的肯定是妈妈的。”
“唉,小迪兰不喜欢我,我要哭了哦。”
在迪兰话音落下后,身后传来维克托故意用委屈的语气,说出的别扭日语。还是勇利在旁边笑着吐槽,说‘比赛前不要再逗他了’,之后他才恢复正常的表情,跟一之濑美惠点头打招呼的。
“去吧。”美惠放开怀抱,将快要准备比赛的少年推开,递给银发的教练,手顺着他的头摸了下后滑到脸颊边,捏了一下,“加油亲爱的,我和勇利再谈点事情。”
说罢就将他赶去维克托身边准备进场。
“唔。”将妈妈掐自己的手拉开,迪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维克托身边,等着对方陪他去入口,为赛前的六分钟练习做准备。
墨镜后的眼睛看着一高一矮两人走远到听不清她说话的声音之后,一之濑美惠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份牛皮纸文件袋,递给旁边等着的勇利。
“这个给你,”看着对方表情疑惑的接过文件之后,美惠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挎包,抬头他,“迪兰……就拜托你了。”
“我们会的,我和维克托都很喜欢他。”勇利掂量了一下被送到手中的厚牛皮纸袋,疑惑问道,“这个是什么?您给迪兰作曲的谱子吗?”
他听迪兰说了以后的节目都想要自己的妈妈,美惠女士的曲子这个事情,所以根据手上折叠文件的厚度,这是他觉得最有可能的了。
“不,”美惠摇了摇头,今天为了看孩子的比赛,而精心挑选口红色号的嘴唇抿了一下,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对面前已经认识了十年的青年开口,“这个是迪兰,他的出生文件。”
“?!”勇利不可置信的抬头。
“有了这个,你们就能将那孩子记在自己的名下了。”她低头看着青年手中的文件,眼神柔和下来,仿佛是透过它看着自己的孩子那样。发现迪兰的教练过于震惊,她还试图开起玩笑那样,语气轻松道,“之前你们婚礼我不是说过的话,那孩子就是给你们的礼物了。”
“但、那怎么说也是玩笑啊,而且不用这个我们也会将迪兰当做是自己的孩子的,”勇利惊诧的表情逐渐转为担忧,“您……是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吗?需要我帮忙吗?”
他尝试通过自己四年前还在底特律那时的回忆,思考对方会有什么可能的困难——但是因为时间实在是间隔太久了,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嘘——接下来就是不能够让你们知道的了。”美惠食指竖在嘴唇前,然后转头看向已经在冰场上面开始六分钟练习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