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朕本该在回门那一天,和燕儿一起来看望您的,只可惜国务繁忙日夜肩负,所以才使得朕来迟了。”
“陛下既然辛苦,为何不在深夜歇息,以免耽误了明日的早朝。”莫向容还是平平淡淡没有情绪的声音传来。
容铮道:“自然是朕在今晚突然想起那时隔一年前尚未处理完的事情。”
“何事何地,陛下寻我一个清闲俗人能够解决的?”莫向容道:“陛下若是不想燕儿担心,还是早些回宫才好。”
容铮听此话,她忽然轻笑起来,但眼中全无笑意道:“朕就是避着燕儿来的,否则,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难处理。燕儿夹在中间更是为难,这是朕最不想看见的。”
此话一出,旁边的凌飞云都傻眼了,什么时候陛下的丈母娘已经牵扯到陛下这边来了?
容铮全程在喝莫向容一一切磋话柄,待到堵的莫向容无法再推阻自己时,莫向容终于走出了内室,那一刻容铮在看见她时,心里已经拥有一中莫名古怪的感觉。
这中感觉正是来源于莫向容。
她,很美,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岁月在她的眉角上没有染上任何痕迹,哪怕容铮听说她已经快步入五十了,她也仍旧跟个年轻人一样肌肤吹弹可破。甚至你如果不听她的口音,会一度以为她不是千秋拓的妻子,而是私藏的小女儿。
沧桑的只是她的一把声音。
容铮将这中古怪的感觉压在心里,她站起来在谈话前对岳母作揖一下,她再抬起头时,眼神已经是不容拒绝的沉积,她道:“苏庆是您放走的?”
莫向容神色有几分犹豫,但很快她就问道:“燕儿与我已经私下约定,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你。”
容铮只是盯着她,莫向容继续道:“她不会违背我,同样也不会背叛你。”
“因为她就是那么一个懂事的孩子,除了天下人,她不会违背我的任何一个决定。甚至是我命令她怎么做。她都不会质疑地去执行。”莫向容在说此话时,她的眼神平淡地看着容铮,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容铮在听到千秋燕从她口中而出时,她的心总是突然揪紧,甚至莫名在隐隐作痛。
她压着声音低沉道:“她对朕的意义巨大,朕希望岳母说话的时候,能够不要对自己的女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这个女人已经开始令她不舒服,让她不舒服到极点。
莫向容却如旧道:“她是个很乖的孩子,她对我指定的人都是无条件地服从,甚至是拿出她的真心。”
话音一落,此时茶桌上的碗已经被容铮打碎,容铮让凌飞云出去。
凌飞云一脸懵逼地出去了,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尤其是陛下在进来的时候,她那强硬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
难不成是莫夫人做了什么让陛下不高兴的事情?
等凌飞云离开后,容铮对着莫向容颔首示意抱歉:“晚辈鲁莽了。”
“只不过您如此气朕,让朕将身边的人支走,不会只留给晚辈一个可以自己猜到的答案,或者说是一个糊弄我的答案?”
莫向容坐在她的对面的椅子上,她端庄的模样在烛光的照影下,棱角分明,坐姿整齐,里里外外没有个四角。给人一中完美无瑕疵感。
她道:“我修过行即便还俗,我都不会说谎。因为说谎不是个好习惯。”
“那好,我想问您,当初苏庆是你命令燕儿放走的。”容铮再度问道,很快她得到了莫向容的点头,她便又道:“那天之后,你除了这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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