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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我想华贵妃哪怕再多计谋,只要帮她实行计划的人有所变化,就一定出茬子,那她的计划就一定不会成功。”
可事实却相反,那些人不仅非常忠心,并且还将华贵妃的计划执行到底,就连江王也是被华贵妃遗留下来的阴谋给耍的团团转。
而华贵妃留给江王的东西,就只是一些宫中暗道和一封先帝遗诏,江王就是因为这两样东西,再加上大男子主义对女子的傲慢而落败。
容铮经她这么一说,忽然脑补出一出变态暗恋另一个某种意义上的心理变态的戏码。
苏庆若是对大她一轮的华贵妃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也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按照年龄来推断,华贵妃和苏庆接触的时候,苏庆应该还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自小被海市培养着,最后长大成为海市武教,再背叛海市。
哪怕华贵妃多活一年,苏庆也不过才十一岁。现在那个变态就在舆国作威作福,提前消耗舆国国力,那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提起华贵妃,自然少不了容王妃沈新兰,也就是她的母亲。
容铮将苏庆的话题带过去后,她主动说起宋公公告诉自己的那封信。
她道:“燕儿,岳母那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去一趟明容宫。”
千秋燕也想起宋公公在处决江王那天的话,她很清楚容铮拖了大半年就是舍不得拆开王妃娘娘的信,因为那可能是娘娘遗留在人间的最后一封信了。
再拆开,娘娘在世上的最后一丝痕迹也会消失。
千秋燕想着,她的凤眸看向容铮时露出了担忧之色:“其实你应该明白,随时都可以拆。”
容铮则是摇摇头道:“我也猜测过那是一封告别信,或者又是防范华贵妃最后的一丝线索。可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已经选择脱离先辈们,去开创自己的时代,所以无论华贵妃安排了多少让我去趟她算计好的老路,都已经来不及了。江王的背叛已经充分提醒我,哪怕手足情深,只活在过去的人是看不见未来的。”
“所以无论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是华贵妃,他们都已经是过去的人,而我的成长就该斩断对过去的他们的那半分联系,一旦沉浸在过去,去探索父辈们的秘密只会让现在的我止步不前。”
千秋燕再没有劝她,她主动牵起容铮的手,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去了明容宫。
如今明容宫只剩下欢公公和几位老人在守着了,只要他们也过世了,那就真的代表母亲的时代已经完全终结了。
容铮不想作太多的感伤,因为有了一次就足够了。
等她轻而易举地在床榻下面的暗格找到那封陈旧的书信时,她和千秋燕一起拆开,本以为那信纸会很厚,再怎么样一个母亲在对未见过面的孩子总会有多番猜想,多番话语交代孩子,关心孩子。
然而拆开那封信时,上面只有寥寥的几个字:“愚夫欲取汝之名,明月当圆,慕明月。”
容铮看到那一刻,她深呼吸一口气,最后再对信封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在确定没有其他什么内容后,她将信塞了回去。
千秋燕的表情也稍微呆滞了一下,她似乎也觉得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她就道:“莫不是字谜?”
“燕儿你这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容铮无语地将信收好道:“母亲她是真的只有这句话。以后她大概也不会再在世上留下任何信息了。”
“可是她明明还有时间对你说很多事。”千秋燕仍旧不解道:“娘娘她真的没有什么话跟你说吗?”
容铮猜想道:“我反倒觉得她喜欢看人用脑子,喜欢打什么哑谜,所以无论我此刻在看到信想到的是什么,母亲的那个答案应该就是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