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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本王不如回自己府上。何必又要在亡兄的家里,举办大家再相聚一起的相面会?”
杨忠义见他还在狡辩,他都已经快懒得说,江王最近的动作了,先是去了他不爱去的慈明宫,后头是联系了北岛以外的容王旧部,然后最近又将手伸到他杨家军来了。现在更无法无天,已经还是成群贿赂大臣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朝廷这些猫腻,多少聚会都是为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而进行。慕振华分明是在欲盖弥彰!!
如今,杨忠义手下的好几个武官,他们私下已经跟随江王的意思。
更别说江王打着容王的旗号,招揽了多少人,来谋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杨忠义怒归怒,他还是努力冷静警告江王:“你可别忘记了,你曾经在王爷面前发过誓,不会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王见他几次三番哪兄长压自己,他的笑脸也骤地沉了下来,他也警告杨忠义道:“本王也告诉你,别忘记,杨家军背后的主人是谁!不是你杨忠义!”
“更不是你慕振华!!”杨忠义怒吼一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江王顿时一把挑开他的武器,他随手抓住了杨忠义的衣领,他阴沉地告诉他:“那更不是属于慕晋深的。他能,为什么我不能!?”
杨忠义瞪大眼睛,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江王,心里波涛汹涌,开始怀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才会使江王忽然违背王爷的约定的行事,他甚至还要对付太子。
当下,他道:“你!”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滚。”江王早就知道杨忠义是个笨瓜,说话不利索,他没了耐心,再一把推开了杨忠义,转身就返回了王府。
然后,王府门口很快换来了江王的亲兵在这里守着,不许杨忠义再进来。
杨忠义有些失神落魄地站在门口,还是文军师悄悄拉着他走远些,文军师现在是在江王的阵营上,他是不可能背叛江王。
但他面对眼前的老友,他也只能衷心劝一句道:“王爷最近在想什么,连我都无法猜透,忠义,你回去后记得不要再出来了。”
“在府内待着总比出来闹心要强,毕竟你的兵现在已经被沈家故意截在京城十里外,你现在形同孤家寡人。太后又有意协助江王殿下行事,我看你还是不要掺和这趟浑水。”
“浑水?”杨忠义顿时愤怒起来,他当下便要告诉文献,太子其实就是容王殿下的遗腹子。
这个位置怎么都轮不到江王。
结果,文军师却对着他摇摇头提醒他不要再随便胡说八道了。他心里明白。
杨忠义这下子彻底哑口无言了。
但他也不打算坐以待毙,随即他回去后,就主动请示太子,希望能进宫为陛下侍疾。
容铮虽然不明白杨忠义为什么要加入?但听说他最近没有慕晋深的命令就不能回北方,她所幸就答应了。
就连次日的早朝,她再到场的时候,多数人开始缺席,理由是昨日的聚会酒喝多了,很多大人因此昏睡至今。
这让容铮感到很荒唐,但更荒唐的事情还在后头,当又一天上朝时,江王带头来参加朝会,并且多数人是跟着他进来的。并且叩拜的时候,大家都是尽量配合江王的姿势。
这明晃晃的挑衅,让容铮也忍不住皱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