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给齐王机会就走出凉亭。
容铮却没有走,她反而亲自给齐王倒了杯茶,然后对祈雨一事只字不提,她开口就笑道:“前些天晚辈刚给各位长辈孝敬了一大笔礼物,怎么才过了几天,晚辈又觉那笔礼物有些小了,不够分给那么多长辈,不知皇伯是否有意去孤的东宫一叙,也好帮孤参考参考哪些礼物重?哪些礼物轻?”
言辞之间她的语气逐渐冷了一个调。
齐王顿时眉头一皱,他看向了太子,试图从她脸上看出胁迫两个字,可惜他看到的只是一张笑面虎的脸。
太子这番暗示,岂不是在警告他,她知道分出的四百万两赃款谁拿的最多,既然拿得多的人做的事就要厚道。
眼下,他还不怕这个晚辈,岂能让她造次!更别说这里是皇政院!
齐王当场站起身,他甩袖道:“这件小事,太子殿下自己做主就行了!我就告辞了!”
他扭头就要走。
忽然,容铮猛地朝茶桌扫去,将一桌子茶碗通通扫摔在地上,“哐当”响的茶具碎裂的声音,还有一地的瓷片拦在了齐王要走的路上。
齐王顿时脸色一变,他迅速转身看向太子,见太子冷冷地盯着他,还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齐王。”
“你!你竟然如此对你的皇伯!”齐王抬起手指向她,刚要发威。
容铮已经先发威了:“您比景王还要厉害是吗?”
“您比景王更受陛下重视?”
“还是说,皇祖母能罩着你飞天遁地不成?!”
话音落下,无不在警告他,她生气事态会很严重。
齐王脸色顿时惨白起来,他的目的被戳穿了,额头的冷汗也开始渗出。
他甚至万万没想到的是,太子竟敢公然在皇政院跟他撕破脸面!而且一点都没有尊敬自己这个长辈的意思。
他们皇政院管束皇族子弟的权力是大,但那都是表面风光,实际上有点实权的皇子,他们压根就管不到!更别说他们可以对谁蹬鼻子上脸了。
齐王当下露出笑脸,好声好气道:“太子殿下何事那么动气,如果是穆王争祈雨一事,太子若想,皇伯定会鼎力相助。”
容铮则是伸出手将茶桌上剩下没打翻的糕点,她捻起一块,看着糕点上面的花纹似乎比皇后娘娘那还精致。
只不过,她对这样的点心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倒是对着雕的花纹,有几分兴趣,而这几分兴趣的背后来自一股...奢靡之风。
包括齐王身上的金牡丹暗绣华服。
容铮没有急着开口,倒是齐王急得一直眼珠子打转,他遥望四周希望此时能有个王爷路过,或者宗伯路过好打破僵局。
可奇怪的是这会儿怎么会没人路过?平常还不是一个个到处闲的逛来逛去。
就在他惴惴不安的时候。
容铮终于开了尊口:“孤突然又想起东宫公务繁忙,似乎不适合接待客人。”话转之际,她将手头上精致的糕点摆回食盘,才又道:“太后娘娘又抱恙在身,穆王在前朝忙碌实在又抽不开身,若是代父祈雨难免会让他风头浪尖。而孤为了九弟,自然不希望劳苦功高的他遭人辱骂。”
“齐王以为如何?您是否也觉得这代父祈雨的负担未免太重了些。”
此话一出,齐王不管她什么目的,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了,眼前这个家伙简直是个疯子,自己又上了年纪,保不准在没人的地方,她要是急了动起手来,谁会帮他作证。
这太子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