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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官员见他们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也不闹了,毕竟太后那边有令,闹点动静就行了,至于监国,他们该占的位置都占着,暗地里早已经固若金汤,这不是区区一个九皇子监国就能撼动他们的地位。
慕容祁也是,他原以为自己掌握了监国之权,就能稍微施展下自己的身手,甚至还喊来赵思年,着重让赵思年为自己出谋划策。
赵思年本来也挺高兴王爷终于能先太子一步,结果他一看陛下留下来的烂摊子,他的脸色都变了。
而且大多数摊子并不是王爷能够处理的,甚至很多事情,王爷压根没有权力去调动。
赵思年通过这些奏折明白了,当今圣上在小事上处理的妥当,特事则是能拖则拖,稍微大点的事要么是处理妥当,要么就是失败了。
总之让赵思年来评价当今圣上,只能说是规规矩矩,十分中庸,最大的功绩也许是他在位二十年间,保护了大燕基本的国土面积,还有黄河流域等多要地。
再加上圣上对杨家军十分大方,谁缺钱缺粮,都不会缺着杨家军那二十万人,所以杨家军在杨忠义的带领下,守着了北边境最重要的关口。顺便震慑了北边海域附近的其他王朝,让他们俯首称臣。
只是,北方终究是幅员辽阔,土地无边,杨家军是稳定了整个北方八省的大致局势,但内部却一直乱糟糟的。如同毛线球一样越搅越乱。
若说功劳,外境大致相安无事,但内部隐患重重,不仅是外戚,还有当地势力互相勾结形成一股势力。
赵思年觉得穆王殿下真是接了一个烂摊子,甚至是陛下也接了个烂摊子。
赵思年还发现了从先帝开始就已经留下来的隐患,当今陛下是三番两次清理这些隐患,但都直达到治标不治本的地步。以至于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时,搞得事态升级,人心惶惶。
他很清楚有的东西不下定决心割舍,是无法去旧革新的,而陛下缺乏的就是这份魄力,明明陛下已经有二十万杨家军的效力,为何不主动清扫北边地方势力,给大燕的底层百姓们多点发展的空间?
只要底层百姓有发展的空间,他们纳税也会多,那样国库就会充盈。只是说是这么说,赵思年很清楚,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事情。也不是他一二句说怎么解决就能解决的。
赵思年就将奏折摆好,他无不叹气道:“王爷,这些年来陛下都干了些什么?”
慕容祁皱着眉头道:“父皇也是逼不得已的,他既要提防太后又要提防稳定内政,又得周旋平衡三大国之间的地位早已经分身乏术。如今发生的内乱干旱,这都是一些天灾人祸,不是一己之词说阻止就能阻止。”
此话一出。赵思年莫名其妙就想到了太子。
那个耍心机又可恶的人。
想到自己一片为大燕国尽心尽力的赤胆忠心,就这么被她利用了。虽说救了河间府的百姓,免遭受无妄之灾,但他对太子玩弄人心的手段就是感到不舒服。
赵思年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他道:“也许王爷该注意一下太子为何紧咬着景王不放?她的目的是什么?臣下 了解太子,太子此人一向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有蹊跷。”
慕容祁现在已经感到头大了,现在又听见太子在后面似乎在谋划什么。
他道:“皇兄那,本王主动试探过她的口风,她确实无意插手,甚至不愿意多掺和。眼下这个时候她置之度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样,他就不用分心了,正好自己接着监国的期间多学点东西。
只不过,他这个监国王爷似乎还是有人在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