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重新坐在公桌前,她拍了下惊堂木喊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景王从开始的震惊随即脸色一转,他没想到太子一点不给自己点面子,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通常都是他绑别人,现在竟然有人敢这么对他,而且还是个晚辈。
还是那个他帮忙推上皇位的哥哥的傀儡儿子。在他如此不堪的傀儡竟然这样指责自己,简直是一种侮辱。
景王当下变得暴躁起来:“放肆!我乃你七叔!你这个慕家的不孝之辈!胆敢站在我面前造次。”
“慕容铮你给本王下来说话,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有什么资格站在本王面前审判我!!!”
话音刚落,他还要继续骂,忽然一个充满后劲的巴掌猛地朝他扇了过去,“啪”一声,直接连景王带凳子给掀飞了,景王还撞在旁边的柱子上,整个人晕了过去。
容铮便亲眼看着千秋燕忽然动手,将景王扇飞的。
她不仅没有责怪她,反而亲自下堂,想去看看千秋燕的手有没有肿。而千秋燕则是将手背过去,不让她看。
容铮十分无奈了。
她道:“你从前不会轻易打人的。”
“我打他,是让你担心我会被他治罪吗?”千秋燕动完手非但没有感到后悔,她还觉得力气用少了。尤其是这个口无遮拦的王爷竟然开口骂...那位娘娘。
容铮见她语气不对,知道她生气了,至于什么原因,她也清楚。
她就绕到千秋燕的身后,想看看她的手,可惜千秋燕的速度总是比她快,她又背过去了。
两人就这么围着对方绕柱一样,转了二三圈,最后容铮放弃了。
她道:“景王那一巴掌打得好。”
“我自会认罪,到底是我鲁莽了。”千秋燕见她有意偏袒自己,她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情绪不太受控制,她便颔首自责道:“你不必为了这点小事而袒护我。我一人做事一人...。”
她话还没说完,容铮伸出指尖挑住了她的下颚制止她自责,另一根中指堵住了她的下唇,千秋燕的唇瓣十分饱满,指尖压下去的时候,还有些弹弹的,再细细一看,原来她的嘴唇不染而朱,有着天然的口妆。
千秋燕被她指尖轻轻地抚着,她整个一怔,随即后退几步,她偏过头去不看她。
徒留容铮站在原地,她感觉自己举在半空中的手指,仍旧带着余温和那唇瓣的触感。
容铮转过身去,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了。
而王天泽已经背过身去了,他非常老练地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门口原本站着围观看热闹的巡官司们,这帮小子见势不妙,纷纷拔腿侧在门边,装作在守门。
容铮忍不住抬起那根手指,她轻轻地掩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景王不配合审讯,甚至当堂辱骂孤,是为以下犯上,孤身为巡察卫指挥,有权责罚他,甚至将他关到巡察卫的地牢里。”
“来人,将景王关进地牢去!”
然后常子龙走进来时,他对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感到面红耳赤,没想到殿下那么大胆去触碰自己的未婚妻,他可是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
所以说他跟个纯情少年没区别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我们巡察卫所好像没有地牢。”
容铮脸色一僵:“不可能。”
常子龙又道:“巡察卫的牢房都拆了,我们好像还没有关押人的权力。”
容铮忍不住无语了。
看来她对付景王对他出手,还是出的太晚了,否则,也不至于让巡察卫连个牢房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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