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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尸体,只有你出现时,尸体才会出现。”
说罢,容铮无惧于他,并且光明正大道:“丞相是这样,童稚也是这样,活着的人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相反死了的人,才会真正的消失。”
这话无不在指明苏庆从一开始行动,做过什么,她已经细数调查清楚了。
苏庆并没有诧异的目光,他反而道:“爷早知道你会查,如果你不会查,甚至怠慢爷的消息,到时候估计爷会提早过来取你的人头。”
“只不过,你让爷很满意,你是非常聪明的人,你懂得我的厉害之处所以反而选在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待着,让爷找你。”
话落,苏庆又无不可惜地同容铮通知道:“很可惜,你的父皇你的祖母,他们派来的人都死了。你再也没有人可以保护你。”
容铮面对他口中的生死,她反而使然般说道:“阎王爷都救不回要死的鬼,孤若命中注定要死在今晚,孤也不会责怪谁更不会阻止谁。”
如此的形容让苏庆对她产生了一分兴趣,只不过,这份兴趣并没有持久。
苏庆双手开始环起了臂,他没有继续往前走,就跟他白天精心准备的游戏那样,他喜欢动武,但他更喜欢动脑。
而眼前的太子,她既没有武力又没有了帮手,那打武力牌几乎是没有任何趣味可言。
如此一来,他若想玩太子,也许只能从脑子上动手。
他要玩就玩齐活的,并且文武都要。
苏庆便抬起一根手指指着上黑空,他道:“爷不会放过你,但可以让你在游戏的时间多活一个时辰。”
“你敢玩吗?”
容铮道:“孤不擅武,唯一可取的地方,也许就只是会比别人多一份危机感,多一步思虑。”
“果然是娘娘之子。”苏庆突然十分满意她接受挑战的态度,他没有诚意地夸道:“你和狗皇帝真的不一样,看来还是沈家的血脉占据了你的身体。”
容铮这会儿也冷下语气道:“不止输赢过后,你能告诉我你的赌注又会是什么?”
现在已经不必让容铮说出赌注了,苏庆已经将她的性命作为赌注。
苏庆桀桀地笑了下:“太子你想要什么?”
“你输了便回答孤的问题。”容铮道:“而孤输了,便死在你手上。”
苏庆听罢,他不仅摇摇头道:“爷如今不该夸你有勇气,而是你的求知欲比你的勇气更大。”
这股心气已经不是能用胆子大来形容了她。她简直是胆大包天。
容铮没有跟他多废话,她继续道:“孤很清楚你想要孤手上的手札,孤如今有两本沈氏手札,其中有一本必是你此次前来的目的。”
“而孤的性命在你眼里,自然不如沈氏的手札重要。”
她当着苏庆的面声声道:“孤也不知道你拿母妃的东西有何目的,但唯有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此话一出,苏庆眼神一戾,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态度显然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但容铮丝毫没有看他脸色的架势,也没有管自己会不会激怒他,因为她很清楚,对方挑战的哪里是自己,而是生她下来的那个人。
苏庆就是华贵妃的人,所以他才会频繁收集华贵妃的书信。
容铮曾经亲手在华贵妃的手札上找到是一句不吉利的警言,过后还在自己母亲的手札上找到她从未出生时就被容王妃深爱着的证据。
这两个女人在以后都会影响着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