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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天府的位置上,让我没日没夜处于太后娘娘与他的风口浪尖上。”
童稚越说脸上就充满冷意:“王大人,说起来陛下如此针对我,消磨我的意志,还不是因为他觉得我投靠过王妃娘娘。因为他怕我,又觉得会浪费我,所以搞得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
此话一出。
王大人顿时难以置信地对着童稚,这时苏庆也将他嘴里的布给抽掉了,然后顺便点在他的喉咙上,让他没法喊,只能小声的说话。
因为他觉得今天王大人和童稚的对戏有点意思,他要继续看下去。
王大人果然没有喊,他死死盯着童稚道:“自作自受,也配说陛下的不是!”
童稚眼神顿时一厉。
王大人则是继续道:“童稚,你从来没有效忠过陛下,陛下又怎么会重视你!你这个左右逢源的墙头草,小人,陛下让你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德。”
“你以为你顺天府衙的位置是你辛苦保下来的,并不是,你的位置是服务贪官污吏来的!!他们只是拿你过桥罢了!”
童稚讽刺道:“那么多贪官污吏,不就有你一个。你以为自己不上朝不弹劾丞相,你就高枕无忧了吗!”说着他指向了苏庆,他声声道:“苏爷已经掌握了你们的罪证,现在那些罪证已经落入我手,你如此对我颐指气使,有没有想过第二天你的贪污的罪证就会公示,然后苏爷再将你弄个畏罪自杀的名头。”
“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此话一出,王大人原本指责童稚的态度顿时虚了起来。
这么多年,只要在朝廷上谁不会贪污,他只不过是拿了自己该拿的一份罢了。并且,他只需要对陛下效忠,前程富贵自然不会少他的。
童稚冷笑了起来,他真是懒得跟他再废话,如果真说他童稚什么都不是,那王大人刘大人苟大人,他们连他童稚都不如。
只是凭借嘴巴得来的东西到底靠不住。
而苏庆看完一场大戏,他轻笑道:“王大人,童稚说的对,爷也有意照他说的办。”接着,他走到王大人身边,将脚一抬踩在了凳子上,他通知道:“说吧,是要身败名裂而死,还是继续保持这种可以拍拍马屁就能获得荣华富贵?”
苏庆还不忘将一条白绫缠在了王大人的脖子上,这一次,他没有再打算留手了,再不说,他会杀了此人,然后再找下一个。
毕竟,拥有华贵妃书信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他记得丞相还直接将手札交给了太子,当然那本手札也是他必须得到的东西。只有找到当年她留下来的东西,并且确认她生前曾经留下了什么东西?
苏庆才会放心。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对整个京城的人做些什么,来发泄自己赤手空拳回去的怒气。
王大人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说真的,他真的会毫不客气地朝他下毒手。
王大人最近刚升上官,他屁股下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要死了,他如何会甘心。
当下,王大人抿了抿嘴,或许是对自己仅剩的那点忠心而感到羞愧,他低下头道:“贵妃娘娘当年给我留下了三封信,那三封信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少废话,爷只要她的东西,你尽管交出来就是了。”苏庆将白绫一扔,那条白绫飘啊飘就落在了童稚的靴子上,让童稚忍不住跺跺脚,觉得晦气。
王大人最后交待道:“就在我寝室第三排第六块砖的暗格内。”
“行,爷对你说话算数。”苏庆得到了线索,他一掌直接拍晕了王大人,然后将他扛起来,从窗户跳了出去。
等出去一刻钟后,童稚便忍不住问道:“您真的会饶过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