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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甚至二十多年过去辽国大王李偲提起都为之心怯女人。
这是一段辽国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历史。甚至由李偲带头,故意淡化这场战争,让那些死掉的十万辽兵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抹去。也无人再敢提起,就连李偲本人对这场战败也是避之不及。
而现在,穆奉恍惚间仿佛感觉到那个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她的影子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陛下面前。让他感到惊惧。
穆奉立即抱拳道:“陛下,眼下我们的敌人是太后,是外戚势力,并不是太子。我们大可不必将太子推到太后的阵营上。”
慕晋深沉默了。
他很清楚穆奉不会随意提起这事,他也没有理由帮太子说话。
他是自己的亲信不会背叛自己,更不会害自己。
就像当初,站在他阵营里的人在面临选择,这些人都害怕地站在汝兰那边时,只有穆奉誓死追随自己。
想起她,慕晋深对这个女人感到放心,并充满爱慕,他无条件信任她,她也会回报自己一切。唯独在触及那个女人,她便会无情扇自己一个耳光,告诉他。
不要去招惹...沈新兰。
她说只有她能对付她,如果自己还想坐上皇位,就乖乖站在一边看她和沈新兰怎么斗。
想到此处,慕晋深龙袍下的拳头越捏越紧,这么多年了,已经死掉的人怎么还像活生生围绕在他们身边一样。
他就不信她们两个死人,还能继续在活人的世界造次。
慕晋深就盯着穆奉试图想他脸上看出点什么,而穆奉则是坦然地面对他。
看来穆奉是真的认为事情到了该转机的时刻了。
最后,慕晋深妥协了。他道:“你为何会帮助太子她...”话转之际,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对那个孩子过于的忌惮。
慕晋深思量了会儿,他改口道:“太子,她真的很像汝兰。”
穆奉听罢,他深深地弯下腰,没有开口,但是即便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慕晋深又道:“朕因为惧怕她所以无法对太子敞开心怀,对吗?”
穆奉维持着鞠腰的姿势。
这一刻,慕晋深懂了,他在朝堂上终究摆脱不了对汝兰的阴影。
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能逼太子逼得太紧,也许,朝臣们碍于他的颜面或许会暂时睁只眼闭只眼,可随着时间一长,谁有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变化谁。所以他得防范于未然得让太子能够乖乖听话,听他说的去做。
只要太子服从管教,他何尝不能给她点退路。
慕晋深便答应道:“朕就放巡察卫一个执行权,让他们在有限的范围内可以逮捕可疑之人,但最后的判决必须由顺天府亲自办理。”
随即他让欢公公传令去了。
巡察卫所接到欢公公带来的御令时,以常子龙带头的巡官司一个个都激动地搂在一起。
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事,他们已经受够别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喊他们吃闲饭,喊他们鸡脚卫的绰号的那些日子。
尤其是昨晚亲卫所和御台所的人,还在当面嘲讽他们只能给大家看门,不能像他们那样那样来去自由。
那个时候大家都憋着一口气,觉得十分憋屈。
其中最感到憋屈的人就是常子龙,现在能出口气,他也感觉自己有了用武之地,而不是像条到处跟条狗一样狂吠,惹人发笑。
趁着高兴的机会,常子龙当下拍了拍胸口跟大家说道:“今天我请客,请大家去天字寓意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