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年点点头,心想,王爷果然有了危机感,他的反应速度就比平常要快许多。
慕容祁心知自己不能失去赵思年的辅佐,所以他必须容忍赵思年有一二次的错误。现在太子既然有心跟他竞争,还不如早点抢先一步对付太子,而这个时候他就特别需要赵思年出谋划策。
他道:“你亲自去调查,另外,我们仍旧处于上风,有机会打压太子。”
赵思年很清楚他们的优势:“属下斗胆请王爷最近几天不要离开军营。”
慕容祁低眼一蹙,说:“你还怕太子对我动什么手脚?”
赵思年摇摇头道:“太子殿下毕竟是您的兄长,她还不至于挟持你,只是另外一个人,属下真的不敢保证。”
听他有明显维护自己,又提起太子,慕容祁的心里非常不舒服,但只能忍耐下来。
他道:“皇兄那边,本王会注意,文卓那边本王也会注意。”
如此便好。赵思年松口气便转身离开了帐篷。
待,赵思年离开后,慕容祁突然一时兴起问起了身边的侍卫:“赵思年从小就跟着本王,他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但眼下你有什么看法?”
侍卫眼睛莫名闪烁
几下,答复:“赵公子肯定不会背叛王爷。”
“但王爷还是要小心为上。”
模棱两可的话还给慕容祁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随时都可能待发。
但他现在没有过多的反应,而是沉思了会儿,随即让账外的侍卫,将身边的的侍卫拖出去,打二十军棍。
到目前为止穆王还是选择相信赵思年。
军师文卓的帐营。
文卓收到慕容祁打了贴身侍卫的消息。
他不厚道笑了:“果然还是这副德性更像他慕晋深的儿子。”
护卫道:“看来穆王对赵公子还是起了疑心,只不过,他还不会动赵公子。”
文卓就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武达啊,上位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点穆王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穆王在河间府的部署没有出过一次披露,他败就败在账簿上,当穆王选择将账簿交给慕晋深时,他已经在助纣为虐。走错一步,他就没有资格太子争夺皇位。”
华贵妃虽死,但不见得她会放任慕晋深随意操控她的孩子。
穆王这一行算是和皇位失之交臂了。
“那太子呢?”护卫忍不住问道:“她也是那位的孩子。”
军师文卓却收起笑容,他摇了摇蒲扇说:“谁知道呢?”
护卫郁闷不已,他还是第一次见军师不随便对一个人作出评价。
穆王的人在查找被抢粮的商户,发现他们都躲起来了,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用上软硬兼施的手段,才逼出那商户暴露出山匪是一口的京腔。
赵思年得知消息,立即带着商户要去随风苑指证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吴奇。
当他带着人走在半路上,路上突然变得闹哄哄起来,这条街临近城门,城门有了动静外面的人敲锣打鼓传声有事情发生,通过声音的传播大家纷纷收摊,似乎早就习惯了。
街道顿时变得闹哄哄起来。
赵思年让侍卫抓了个路人询问情况。
路人害怕地看着官军,瑟瑟发抖说:“是山匪,咱们这离小道近,又是偏角城,山匪每次过来都喜欢抢我们。我们都被抢怕了。”
“这位官爷,我是良民,您,您应该去抓那些该死的山匪。”
赵思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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