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计划,根本不是穆王想出来的,但如果是开城候大公子赵思年,估计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但是,赵思年向来谨慎,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筹备主动权不在自己身上的计划。
赵思年见两人的态度,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了,他和王爷果然已经失去先机了。哪怕太子筝让他主动开口,他们仍旧占不了上风。
毕竟眼前的两位,可都是容王的左膀右臂。
他脸色十分难看再看向太子筝,只见她也在摇头叹息。
赵思年心里忽然有了个假设,如果,太子她亲口说了,是不是也会像穆王一样不被眼前的两人看好。
于是,他凝视着太子筝。
容铮万万没想到自己拱手相送的福利,对方都没能接住,反倒让这两个老狐狸三言两语给挑动了心神。从而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计划。
如今看赵思年的脸色,分明是想看看自己会怎么处理?
容铮在上座,她提着膝袍坐下,其他人才随着一起坐在椅子上,陆续端起茶喝了起来。
容铮抱拳道:“两位,九皇弟的计划未尝不可行,像九皇弟这么年轻的人都能想出如此绝妙的办法,实乃燕国大幸。”
陈一茂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便道:“穆王在民间的威望甚高,有百姓支持,陛下总会多加重视他几分,只不过身为人子儿臣,岂有越俎代庖之举?”
军师文卓道:“草民很佩服穆王有这么大胆的革新计划,只不过,我和陈大人的意见一样,王爷还年轻,不必急于一时。”
慕容祁顿时松口气,赵思年的神情却越发凝重起来。
他在仔细思考自己是不是上了太子筝的当?她是不是故意要让王爷来衬托她的本事?
但思来想去,她都没有必要做多余的动作。
她是真的将这个计划送给了穆王,可惜的是,他和穆王都没有这个能力。
只有陛下可以的话,那就代表太子筝也没有可能完成清洗计划?
赵思年目前只能假设,他现在还不是很了解太子筝,他不敢断言。
倒是圣上,他认为圣上完全没有清洗河
间府的意愿。
相反他需要的只是平衡,而不是果断去摘取官场上的毒瘤。
也许圣上并不认为河间府的官场对他来说是毒瘤,相反还是内耗外戚势力的一张好牌。
可惜,赵思年现在只能看到外戚势力扭成一股绳,比圣上的保皇派还要团结,根本不给圣上一丝推翻他们的时机。
而眼下县保粮案被陈一茂制造出来的时机,却还是圣上含糊其辞的态度给流失了。
这何尝不是失去了一次先机。要再等下次,恐怕那是十几年后的事情。
赵思年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时,容铮又道:“只要说服父皇,父皇自会整顿河间府的官场。”
她说的时候无比的自信,好像慕晋深真的可以做到一样。
可能是她露出的表情的太逼真,赵思年又在自我怀疑了。
而两位则是觉得太子筝比穆王还要天真,慕晋深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
慕晋深是个只会和稀泥的主,只要他当皇帝一天,就不会让底下的人反对他任何意见,如果出事,他也只会杀一批人戴罪,便过去了。
只要朝廷维持表面的稳定,虚设的繁华,似乎他就做到了不须让先帝的功绩。
其实私底下,大燕国背地里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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