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两
人心中的刺还是江王和容王的关系,江王效忠过容王,两人在战场上还有过皇室双壁之称。
容王死后, 念及兄弟情分,江王只认他这一个哥哥。
这也是慕晋深对江王有芥蒂的原因之一。
慕容祁心里很清楚皇叔和父皇的关系一直在恶化,现在求人,怕是会遭到拒绝。
他忍不住头疼道:“皇叔一向不待见本王。”
赵思年抱拳道:“王爷只要将河间府的情况全盘告知,最后来不来,江王自会决定。”
慕容祁也点点头道:“唯有此法了。”
他真的去后堂写信了。
只留下赵思年,和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陈一茂,陈一茂听到他的计划,他盯着赵思年眼神逐渐有了几分审视。
赵思年亦是,他首先恭敬地朝他敬个礼:“晚辈见过陈大人。”
陈一茂道:“这个办法是你想出来的?”
赵思年没有半分犹豫他道:“正是晚辈。”
他不可能说出幕后人是太子筝,那样,只会对他没有好处。会遭到穆王的怀疑。他既然已经追随了穆王就不能给主子的心里留下芥蒂。
陈一茂却道:“你想不出这么胆大妄为的计划,这种计划,我毕生只在两个人身上见过。”
赵思年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告诉他是谁想出来的。
陈一茂见他不语,知道他有心隐瞒,他便提醒道:“不说也好,也算是一种保护。”“无论是谁,如果他背后没有靠山就这么默默无闻也好。”
此话一出,赵思年瞳孔微微一颤,他低下头避开了陈一茂的打量。
不知为何那默默无闻四个字,有点刺痛他的良心。
太子筝,真的要默默无闻才好吗?
如此,惊世绝伦之才,便要以此埋没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动摇。他的主子是穆王。
赵思年在收到穆王送来的信,他立即朝驿站走去,赏了五十两给驿差,让他尽快送到西北地区。
等再回到公堂之上,陈一茂已经被请到后院去了。
慕容祁却一直等着他,并且通知他:“本王将闹山匪的事情告诉了皇叔。”
“本王想无论有没有山匪,这都会是一个很好的出兵借口。”
赵思年颔首点头:“王爷所言极是。”
那接下来就看西北阵营的那位了。
那信送到西北时,已经是二天后的事情,西北一片荒林,农田匮乏,只能种植一些充饥的芋头红薯和花生之类的东西。所以这里的米饭就显得十分珍贵。
各地兵营由木屋组成,稍好的建筑就是基建还算看得进去的瓦房,没有京城的豪华,更没有大燕国富商的房子宽敞。
屋外烧着篝火,火盆点着燃油,照亮了夜晚的黑暗。
江王盘腿坐着,双手捧着信,跟前是矮桌,点着一根白蜡烛就着光看。
他忽然对旁边的军师讥笑一声:“卓大家子,穆王来的信是求本王派兵去支援河间府。”
军师文卓道:“王爷,这会是个好机会。河间府现在闹的天价米粮案,看似缺粮,其实不过是米不到百姓手中,河间府官吏的粮食还是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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