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在他乖乖去屏风后待着,她则坐在前座上,捧起茶杯时露出一丝微笑。
谭西县令进来时,明显是看见太子筝的眼神时不时朝屏风后面移动,好像在暗示什么,他不傻自然跪下来后,趴在地上看见屏风木下的缝隙有一双黑色的金丝官靴。
金丝官靴
不是谁都敢穿,皇子一般不会降低身份穿,那能这么穿的人,又是京城子弟的人就只有赵思年了。
太子殿下是在提醒他,说话当心点?
谭西县令跪在地上:“下官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容铮面露愁容:“谭西县令有什么事禀告孤吗?”
谭西县令恭敬道:“太子殿下,河间府发生局部匪乱,现在知府大人陪着王爷监督卖粮,无暇管理治安。而下官的女婿马校尉刚好是负责河间府的守将,所以来请示殿下,现今匪乱,可否需要亲自派人去追剿?”
容铮盯着底下跪着的谭西县令,心里寻思着,今天的运气怎么那么好?一个个关键人物都围着她绕。
于是,容铮想起了房梁的千秋君子,她瞬间找到答案了。
女主和她天天在一起,怕不是光环效应。但光环始终只是个辅助作用,只有方向,没有过程。
过程仍旧很艰难险阻。
容铮道:“孤无权管理你们,你自己决定吧。”
谭西县令见她拒绝,于是又急忙抛出一个能挽留太子筝的诱头:“下官此次前来,也是要御前状告河间知府陈平,平日勾结匪首,倒卖粮食,致使匪首势力壮大。如今缺粮时期,匪首胆敢杀官兵抢粮,实际上还是陈平埋下的隐患。”
“下官今天就算官都不做,命都不要,也要状告陈平私通匪首造成如今匪乱。”
容铮露出为难的神色:“你有证据?”
谭西县令立即将官袍里藏着的三本账簿,交给了容铮,容铮翻了几页当初震怒,她拍桌,怒喝道:“荒唐,简直荒唐!堂堂朝廷命官,竟然勾结匪徒!实在罪该万死!!”
此刻,谁管账簿是真是假。千秋燕看着容铮下面卖力地表演着,她也看的津津有味。
谭西县令见容铮选择相信了他,他顿时激动起来,但面上没有显露,而是道:“下官愿意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为民除害。”
容铮就感激地扶起谭西县令,说:“你是揭发罪人的大功臣,孤怎么能让你置身危险,只是陈平如今又着调派河间府兵的权力,区区三本账簿还不足以完全掰倒他。”
谭西县令听闻,他眼睛一亮迅速
道:“河间府兵之首便是下官的女婿,马校尉早先年就杀过陈平勾结的匪徒,却没想到被遭了记恨,如今一直河间府边城外守着,但要是带兵他仍旧是一把好手。”
“而府兵大多数是河间府的人,他们的忠诚也可以信仰。”
容铮有些犹豫道:“这,孤会不会越俎代庖了?”
谭西县令生怕容铮下了自己这条船,他赶紧道:“殿下是东宫之主,身负宗庙之礼和监国之权,怎会没有资格!”
容铮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她道:“那依你之言,尽你所能,里里外外派人守卫百姓的安危,莫使山匪进城。”
这是给他表现的机会,谭西县令接受到容铮的信号,心下更是欣喜,然后便急忙给容铮磕了几个头,高喊太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