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对视一眼,打开了一条门缝。
还真是这个店里的伙计!
只见那个跑堂的端着一碗白粥,"两位客官,您的白粥!"
其中一个人接了过去,那伙计往里看了一眼,然后弯腰给他们打了个招呼,才离开了。
他本不应该管这些事的!
他就是一个跑堂的小伙计,一个月拿那几个铜板的,哪里还管得着人家这种富贵人家的事儿!
可他上来收拾桌子时,看见那位公子满不在意的脸,真的有点儿替这位小美人儿心寒了。
难受成这个样子,也不管不问......
唉
他心底叹了口气。
可他只是个小跑堂的,其它的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悄送上来一碗暖胃的白粥了。
另一间上房内,黎晟拿着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夹了块儿鱼肉放进嘴里,又暍了一口酒。
今天一天提心吊胆路途劳累,总算是能安下心来歇一歇了。
本来还想着能搂着那位娇娇软软小皇帝做点儿什么,没想到对方这么娇贵,吃点儿饭都能吃吐了!
扫兴!
"公子,大夫为夫人诊完脉,已经过来了。"
黎晟转了转手中的酒杯,都没舍得放下,"让他进来吧。"
一上了年纪的老头背着药箱走了进来,这个镇子偏远,人家不多,也没有很像样的医馆,他从二十来岁干到现在花甲之年了,还是这里唯一的大夫。
"我夫人怎么回事儿?"
听见这句话,这老大夫抬了抬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行医这么多年,一搭脉还能分不清男女吗?
那床上躺着的,分明是个小少年!
"问你呢!"这饮酒男子身边的侍从推了推他,"老头儿,我们公子问你话呢!"
"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老大夫被他推了趔趄了一下,又站直了身子,将药箱的带子往肩膀上面提了提。
看这伙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尊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水土不服引发的高热而已!"
"暍些退烧驱寒的药,好好将养着,过几天就好了!"
"若是吃不下饭,就暍些简单的粥,养养胃,切莫由着他。"
黎晟点了点头,很无所谓一般,"给他送点儿粥,再弄些补品养好,别一直吊着本一一"
他看了一眼这老头,"别一直吊着本公子,扫了本公子的兴,耽误本公子的洞房花烛夜!"
老大夫听见这句话,止不住的鄙夷,床上的小公子已经病成这样了,他还想着这些!
真不是人啊!
想着刚刚那少年微弱的脉搏和烧到坨红的双颊,老大夫有为医者的于心不忍。
"尊夫人身子骨本就弱,如今又遇上高热,如今还是不宜行夫妻之事,公子要是不注意,容易让他烧坏了脑子,或者空口干呕,糟践了肠胃。"
听见他的话,黎晟脸上黑了黑,示意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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