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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为什么今天我要杀小皇帝你却挡下了?"
裴颜眼中生怨,"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你当真是在讨好他?"
"我没有讨好他。"
裴確看着对方,冷冽的脸上浮现一层柔色,"陛下,他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他。"
"就算是你,那也一样。"
"以后好好待在哥哥身边,学着别的小姑娘赏赏花,读读书,放下这些报仇的念头。裴家的仇怨,由我来一手讨回!"
"至于陛下,他性子软和,乖巧懂事,胆子又小,以后你别拿刀剑吓他。"
裴確语气缓和,"颜儿,裴家灭门的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你不要把仇恨加到他身上。"
"以后遇上他,不能再喊打喊杀了,语气态度放尊重一些。"
裴颜怔怔的看着他,"哥哥?你在说什么?"
她猛的打掉裴確的手,"你疯了!"
裴確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裴颜有些慌乱,目光下移,这才看到自己刚刚那一下,重重的击到了对方受伤的手掌上,那只手现在正忍不住的颤抖着,鲜血浸透纱布,漫出刺眼的红色。
"哥哥!哥哥!对不起!"
她手足无措,"哥哥!我不是有意的!颜儿不是有意的!"
裴確蹙着额头,强忍痛意,"没事。"
"对不起哥哥!"
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对不起,哥哥,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你不要生颜儿的气,不要再丢下我了!"
裴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你现在殿内住两天,等风头过去,我给你安排好,你再出门。"
"田震!"
门口的田震听到声音,赶忙推门进来,常安紧随其后。
"爷!"
田震见他举着手,鲜血又流了下来,赶忙迈着小碎步过来,"爷!可是伤口又崩开了!"
"我去太医院叫人!"
"不用了。"
裴確喊住他,"没事,给我简单处理一下,再包扎好。"
要是回去被那个小东西看到,又该蹙起眉头,心疼的问东问西了。
田震拿来药箱,被常安一手接过,干净利索的包扎好。
"把小姐带下去换身衣服安顿好。"
"是"
田震给裴颜问了好,"小姐,您以后唤奴才小田子就好,奴才是千岁爷一手提拔起来的,您有什么事儿就盼咐。"
"奴才这就带着小姐去换衣服。"
"有劳田公公了。"裴颜朝他点了点头,又恋恋不舍的看着裴確,"哥哥,你别走,颜儿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裴確冲她笑了笑,"不急,哥哥等你回来。"
她点了点头,眉间绽出笑意,脸上便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而后扭了头,随着田震逐渐消失在殿门口。
"爷,看着像是真的。"
常安收好药匣,"根据我们之前收集到的情报,这位姑娘倒是处处都吻合。"
"只是当年那位护院,将小姐带出去不过三年就染了病,病故了,从此小姐的踪迹就找不清楚了。"
裴確"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