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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狐狸在狐狸面前露出了真面目啊。”
“离开不用带上安娜吗?”维苏看到他们全都准备上车跑路的模样,不由得开始操心唯一不在场的同伴。
说到这里,硫克没有闲心去逗狐狸了, 而是挫败地抹了把脸:“按照五条悟的说法,他给我们准备了两个结局——一是协助他将Jokul抹杀,最后雪山就只是普通的雪山, 二是他的行动失败,雪山会强行留下我们所有人。”
维苏:“……稍等一下, 怎么感觉我们被强行参与进去?!”
“你的感觉没错, ”硫克郁闷地蹲在地上,“我们上了五条悟的贼船了, 还是未经许可,强行被迫上船。”
维苏:“五条悟之前是这种人设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样被拉下水的太宰治阴阳怪气地路过。
硫克扯住太宰治裤腿:“你不要以为说些暧昧的话就能把锅甩到我身上!五条悟变态了,在场谁都脱不了干系!”
“太宰也没说错嘛, 五条老师也不能说变态,只是感觉, 他的做法有点像硫克跟里间了,”七海芽衣在旁边搓了搓狐狸的脸,“就像一直懂事的人突然任性起来……”
“五条悟他原本就不能算懂事吧!你戴几层滤镜看人?!”硫克震惊地看着七海芽衣。
某个在火堆上烤雪茄的法国人:“我觉得也跟你有关,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五十的责任在你身上。”
“你到底站谁那边的?”硫克谴责让的背刺。
“……你非要我做选择的话,我选太宰,”让雪茄一叼,续命一天,“他长得比你好看多了。”
惨遭同伴背刺的硫克又遭到了对方的颜值嘲讽,陷入自闭。
太宰治敬谢不敏:“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别这么冷淡嘛,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技术很好……对了,你有身体健康报告的吧。”让在旁边循循善诱,像极了推销商品的推销员。
太宰治复读:“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维苏:“你们话题歪去哪了啊。”
罪魁祸首·里间人治默默找了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藏身。
假如被发现是他起的头,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一个人打也就算了,但一群人打他一个,不讲武德是一回事,还容易闹出人命,躲起来是为了他们好。——by 全身只有嘴硬的里间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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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特研究所的晚上是安静的,所长没有要求,研究人员会自己找事做,剩下的一般会选择睡眠。
尽管现在很多人抛弃了人体,没有了睡眠这一生理需求,但反而更多人开始在深夜关闭自己的运作核心,进入拟似睡眠状态。
迪亚是特别看重仪式感的人,睡眠对他是必不可少的必修课,每天都不会缺席,今天也一样。
原本该是一样的。
“呜呜——”漫长而深沉的低鸣,从地下一阵一阵地传出,尽管不会造成伤害,却足够扰人清净。
这是……
迪亚睁开眼睛,好奇心打败了仪式感:“这还是稀奇,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雪山在哭。”
“呜呜——”
雪山的哭声与野兽的听起来没有区别,甚至因为自身体量更大,声音更加厚重,传播范围更加广阔。
源于这座山自身的恸哭令迪亚改变了主意。
迪亚从自己的睡床上起来,身上的睡衣在荡起一阵涟漪后改变成适合外出的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