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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克拒绝,其他人都见怪不怪。
硫克遭到了制裁,伤势再次在重伤跟轻伤之间徘徊, 双手交叉躺在床上,满脸写着“安详”。
“怎么啦,被打成这么凄惨的样子, ”法国人走进来还以为自己误入了硫克的讣告现场,打扰他们做遗体告别仪式, “在我跟美人玩飞行棋的时候, 你们背着我发泄自己对硫克的怨气了?我现在加入还来得及吗?”
硫克:“你对着被打成这样的我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非人哉!”
“昨晚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维苏提着狐狸的两只前腿,让它两只后腿在空中晃晃荡荡, “都错过狐狸先生的自我介绍了。”
“我只是回去拿个骰子,飞行棋没有骰子可无法起飞~”让无视了硫克的抱怨,弯腰看了看维苏举起的狐狸脸,视线下移, “‘先生’?是‘小姐’吧。”
“嗷!”狐狸怪叫一声,竖起尾巴挡在自己两条后腿之间, “请不要这样!我之前也是人类的!”
[kp:san check,成功扣0,失败1D3。]
[kp:让 san66 1D100=59 成功]
[硫克:嘁。]
[维苏:嘁。]
[安娜:别“嘁”了,今早我也成功,只有你们两个最拉胯了。]
让面无异状,牵起狐狸黑黢黢的小爪子虚吻一下:“失礼了,原来是位淑女,这份样子太有迷惑性了,但也令人心动~”
[维苏:呜哇,狐狸都不放过。]
狐狸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耳朵又软又烫。
“喂,虽然狐狸坚持自己是人,但没有什么证据的,而且就算是人,万一是个绝世丑女,或者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你也下得了手吗?”硫克躺着,但嘴巴没有闲着。
狐狸僵住,挣扎着像是要给硫克一脚:“我真的是人!只是被那棵树里的虫子变成这样!我的名字是布莱兹·加西亚,19岁,住在美国新泽西,父亲是当地数一数二的有钱人,我是被诱拐来的,对时间的认知被篡改了,但我父亲一定有在找我!只要打听一下一定能确认我的身份的!”
“欸,新泽西的有钱人啊,”硫克仗着自己是病人,放飞自我,语气也变得格外欠扁,“现在你要我们去确认那种事也是困难重重,而且‘时间认知被篡改’听起来像是故意设置烟雾弹——其实是你没法证明自己是谁在故意给我们出难题吧?”
“没错,你顶着这样一张狐狸脸,就算冒认了谁的身份也很容易。”维苏把狐狸转过脸,幽幽道。
狐狸脑门几乎要具现化出一个十字:“我又不是自己喜欢这种狐狸长相的……我原本的身体已经被吃掉了!”
“被树里的那些虫子?”中原中也问。
狐狸:“不是!是另一种虫子,更大,白色的!”
从自称“布莱兹·加西亚”的狐狸口中,调查员得知了一段往事。
布莱兹大意之下被诱拐犯绑到雪山,一路上都在过量镇定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人事不省。
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衣服没有被脱掉,但也没有厚实到足以抵御寒气。
就在布莱兹被硬生生冻醒了的时候,身边的温度却陡然上升。
布莱兹听自己的野外求生教练科普过,人在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会出现幻觉,误以为自己身处温暖的地方,就那样维持着幸福的表情死去,所以布莱兹拼了命地保持自己意识上的清醒——这也是现在只有布莱兹一只能够发出人的声音的原因吧。
布莱兹听到身边不断有滑轮在瓷砖上经过的声音,跟医院里走廊里的声音非常接近,隐隐约约她鼻尖还能嗅到消毒水的气味。
耳边传来分不清男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