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出的任务越来越多,任务等级越来越高,危险性也随之提升。
每次回来,身上的杀气就更重一分,他也从未刻意得去收敛。
这也让原本只是厌恶他那张脸的人,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惧怕。
几年下来,当惧怕成了一种习惯,也就成了刚才的情形。
程梓安不清楚内中的缘由,但不妨碍他心疼墨黎。
他伸手拉了拉墨黎的衣摆,在他转过头来时,他勾住了他的后颈往下一压,饱满的唇珠印上微凉的薄唇,轻啄了下,一触即离。
墨黎清楚,这是他的宝.贝对他的安抚,他虽然不在意那些,但是看到程梓安心疼他还是很高兴的。
胸口处被Omega的安抚填得满满的,心里更是跟跌进了蜜罐似的,甜的不行,以至于唇角的弧度微扬着,一直没下去。
“你也吃饭吧,不要剥虾了,我自己也可以。”
低着头的Omega若无其事是说着话,可墨黎的角度早已把他红了的侧脸,耳骨都看在眼里。
心尖处,就跟被小鸟最柔软的绒羽扫过一般,痒痒的,想挠,又挠不到。
“只剩三只了,很快。”
低低应了声,墨黎手上动作不停。
远远的几人盯着这边,在看到其他人忽然起身匆匆离开时别提有多义愤填膺了。
在其中一个Alpha说曾经的他们不也是这样时,Omega们立马就哑火了。
是啊,曾经的他们何尝不也是和那些人一样。
过去他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最开始试着剥离自己对墨上将的偏见也是因为如果不那么做,老大就会叫他们滚蛋。
可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真的有多混蛋就多混蛋。
如果可以,他们真的很想对墨上将说句:对不起。
程梓安不知道仅是这么个突然的意外让自己的下属们开始进入了反思。
他正吃着一只只鲜美的虾肉,眼里幸福感满满。
他一向独立惯了,从不只认为自己需要被照顾,可当对象变成了墨黎,却是无比的享受。
微侧着脸,看着墨黎拿起湿巾擦了擦手开始吃饭,他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初次到荒星,墨黎身负重伤,即便有小独角兽的赐福也花了近两周时间才恢复。
那段时间,没有机甲的他只能在附近魔兽森林里捡拾些无毒的水果,偶尔能捕猎到小动物。
他不敢冒险,每次都是出门半天,午后赶回。
他从未那样庆幸过自己的武力值不错,又够独立,否则墨黎拼死将自己救下的意义又何在?
不过是等死而已。
也因着这样,在墨黎恢复后,他依然努力着想为两人的生存尽一份力。
甚至因为墨黎不带他一起捕猎生起了闷气。
那个闷气并不是对墨黎的不满,而是在认识到自己有限的能力后的无力感。
那时的墨黎是怎么说的来着?
“程教授,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如果是这样,我们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就死了。”
“你很好,也很厉害,只是适时的接受他人的照顾并不是件丢脸的事。”
“我伤势好了,有Alpha的体能优势,适合捕猎,而你,优势在治疗上,养精蓄锐才能保证我们受伤时,有治疗的余地,你觉得呢?”
说着劝解的话,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连声音听着都是淡淡的,仿佛根本就是随便一说,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能听进去。
可是他却听出了内敛的温柔,还有那双冷色调的冰蓝里浅浅的温度。
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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