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为了维稳禁止学生再在网络上讨论这件事情,谁再散布消息、发帖盖楼视为违反校纪校规、处以通报批评或记过。
学校的明令禁止并未能堵住大家的悠悠之口:“听说早上保卫科已经在校园里各个流浪猫聚集地安装摄像头了。”
“但现在风声这么紧,凶手不会在近期二次作案了吧。”
“万一呢?主要是防范,怕他心理变态忍不住,不杀猫直接杀人了怎么办。”
“靠你别说了。”
岑里听着排在他前面的几个学生议论,心情沉重地打了午餐,他也认同如果不尽快查明,凶手以后会再次作案。
岑里作为亲身经历受虐的受害者,最了解有凌虐欲的人其实很难被一次快感满足,欲壑难填,即便是被最近的风声和舆论威慑住。
但就像染上毒瘾的人,忍不了多久,吸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无数次,情况其实很不乐观,即便校方已经加强了重重防范,但他们在明,凶手在暗,校方完全处于被动。
希望这只是他的杞人忧天。
岑里答应了0719这段非常时期要每天保持联系,告诉他校园里的近况:【我们学校图书馆旁边和宿舍楼下都加按了摄像头。】
对方正在输入中,他就又打字:【但是我觉得作用不大了,凶手如果想再次作案,未必会再——】
“岑里。”
他一抬头就看见董帆几人,还有他们身后的……周澈,这还是他们自那个尴尬的雨夜后第一次碰面。
周澈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这次真的是巧合。
岑里收好手机,点点头回应他们的招呼,正是饭点,空的座位不多,403几个人很自然地就在岑里身边的空位坐下了。
“……”平时都是杜炀和董帆坐一边,周澈自己坐一边,因为他不喜欢挨着人,所以这会儿杜炀和董帆极其自然地一起坐在了岑里的对面。
岑里倒是稍微挪了下位置,是让座的意思。
周澈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杜炀和董帆在聊天,谈论的也是虐猫事件,周澈坐下来的时候听见岑里压低声音很直接地说:“抱歉,那天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态度不mofa÷*学!院…整 理是很好。”
无论如何,他都应该道个歉的,他不喜欢这个人是一回事,占不占理又是一回事。
周澈又不知道他是谁,他的应激反应在别人眼里就是很莫名其妙不可理解,从人类社交规则上来说,也是他的过错。
既然还在一个学校里,又有共同的熟人,那就必不可免地会遇到,不用必要弄得那么僵。
“……”周澈似是有些讶异,瞥了眼没把头抬起的岑里,用对面两人听不到的声音说:“没关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不对在哪里。
岑里今天又打了鱼,不知道是赶课还是有事,吃饭吃得很快,中途被呛了一下,周澈默默站起来去买喝的。
董帆和杜炀还在继续着虐猫的案件,岑里埋头吃饭安静地听,也不插话,当他们说到这几天周澈还特意去找在大学城片区派出所工作的相熟的师兄询问情况时,岑里被食物鼓起的腮帮停了一下。
董帆随口道:“室长这次怎么这么上心,好几次逃课去的,老师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