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梳理好自己被削乱的发型:“我也希望戚爷说的是假话,可是戚爷那个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夫人要是知道这些,肯定会伤心透顶的。”
戚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头对野望说:“舅舅的演技要是让你这种傻瓜蛋子看出来,那还怎么去忽悠爵士,好了,别说了,快上车。”
野望迷迷糊糊地跟着一起坐上了出租车问:“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戚风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师傅,回h市。”
司机没有发动车子,他扭过头看着戚风:“你是认真的吗?”
戚风一挑眉:“我看着像是在说假话吗?”
野望有那一刻,在戚风身上看到了戚爷的影子。
接了一个长途大单,司机一下子干劲十足:“那么坐稳了,记得系好安全带。”
司机发动车子,嗖的消失在夜幕里,比路边的飙车族还快。
野望看着出租车上那个计步器,这开到h市,还不知道要多少钱:“戚少爷,我们还是做长途巴士回去吧,这几百公里打车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戚风真瞧不起野望的样子,简直拉低了自己的档次:“你都管我叫少爷了,会缺这几个钱吗,而且咱们刚刚才结束掉一个几百亿的大单子,会缺几千块钱吗?”
前面的司机只觉得他们在吹牛逼,于是露出了一个年轻人你还不懂社会险恶的笑容。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要是没有钱的话,可以去某某平台申请贷款,首贷额度十万,童叟无欺。”
戚风把自己的袖子给拉起来,亮出了自己手腕上那块限量版的腕表——宇舶Hublot-BlackCaviarBang,估价一百万以上。
戚风把自己的腕表凑到司机的脸上:“你帮我看看现在是几点了,车里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
司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被晃到了,这他妈的也太贵了,他的态度一下子就转变了:“这位少爷,您坐好了,要是渴了,车上有矿泉水,饿了还有面包。”
戚风坐了回去,然后把腕表往野望脸上怼:“这种表,我家里有一大箱子。”
此时,司机不敢再质疑戚风吹牛逼了,然而这一次戚风的确是在吹牛逼,他家里就只有几块价值高的腕表,他舅舅那倒是真有一大箱。
野望一点也不关心戚风有几块表,他忧心忡忡地说:“戚爷该怎么办呀?”
“放心好了,舅舅早就有准备了,他不可能单枪匹马地就过来找爵士的,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咱们两个只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早点回去洗洗睡不好吗?”
戚风现在只想着尽快回去跟小舅妈告状,等舅舅回来了,看小舅妈怎么收拾他。
绒宝那边的情况还好,虽然偶尔会想戚爷,然后哭两句,但大多时候都还是挺乖的,很安静地待在被改造成托儿所的牢房里面玩。
牢房外面会有人多警察盯着他,绒宝也已经适应了。
绒宝偶尔还会故意逗那些警察玩,比如躲在那群玩偶的后面,让人以为他不见了。
绒宝也是很调皮的,有一两次警察真的被吓死了,还以为他真的不见了,好在最后找着了。
看到他们那么着急,绒宝很开心,乐呵地冲他们笑了笑,然后继续找地方躲。
不过这种只能玩一两次,玩多了不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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