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拍照技术不好,就随手抓拍了一张,然后给戚爷发过去。
绒宝的五官特别抗打,哪怕老管家用死亡角度拍摄,也还是很好看,戚严盯着老管家发过来的照片,一会缩小看,一会放大看,把绒宝的各个细节都给记住,眼神里的迷恋和幸福是藏不住的。
野望坐在副驾驶上,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戚爷脸上那有温度的笑容,不由得一怔,他发现戚爷长得可真俊,以前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认为过,只觉得戚爷很可怕。
野望这么想也这么夸出来了:“戚爷,您笑起来真帅。”
第一次有手下说他帅,因为至今为止,还只有戚风那小子拍马屁的时候,胡谄两句说过他帅,所以戚严听到野望那话的时候,眉头登时一挑:“帅吗?”
野望还以为戚爷要生气了,忙摆摆手:“戚爷,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夸您。”
戚严摸了摸自己这张老脸,低声笑了一下:“帅就好。”
戚严还怕自己这张老脸拼不过绒宝的前主人,到时候绒宝可就要跟别人跑掉了。
司机一路将车来到了一家废弃的工厂里,工厂里面正在生产一种比金子还贵的货,这个货就是戚严要跟c国交易的东西,一吨这样的货,可以把整个h市都买下来,甚至还有剩余。
戚严戴上防尘口罩,在工厂内逡巡了一圈,见一切正常,便打算回去。
回去的路上,戚严接到了老管家的电话,他拿起来接,只听到绒宝用奶乎乎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问:“戚爷,你回来了吗?”
戚严也想要早点回去,可是有些琐事没有处理:“没有,我还得去办点事情。”
绒宝又和戚严聊了几句,随后就挂断了。
电话挂断后,戚严放下手机,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右手上的铂金戒指。
坐在副驾驶上的野望,忍耐了一会,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戚爷,您今天怎么不带痞老过来?”
“他…哼。”戚严冷冷哼笑了一下,没有做任何解释。
野望又问:“您是不是怀疑他了?”
戚严言词突然犀利又阴寒起来:“不要试图揣夺我的心思。”
野望果断闭嘴。
戚严不再转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侧头望向窗外黑压压的天空。
戚严一直忙到了下午四点多才回到家,绒宝等得太久太无聊了,老管家就教绒宝玩起了象棋。
等戚严回到的时候,绒宝因为太累了,所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一个‘将’。
戚严走过去,把绒宝手里的象棋给抠出来,丢到了一边。
绒宝随之醒过来,睁开眼瞄了一眼,见真是戚爷回来了,他赶紧勾住戚爷的脖子,撒娇地蹭了蹭:“戚爷~”
戚严从外面带回来的冷峻肃穆,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换成了一副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形象:“宝贝儿,你今天乖吗?”
“绒宝乖的。”绒宝今天都没有哭,吃饱了睡,睡饱了起来玩一会,然后再去吃,吃完又再睡,这一天过得充实而又慵懒。
戚严将自己粗糙的手指插进绒宝柔软的发丝里,去梳理了一下问:“那小兔崽子乖不乖?”
其实绒宝现在还不太清楚怀孕是怎么回事,但问到小兔崽子的时候会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肚子。
绒宝在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上拍了拍说:“小兔崽子也乖的。”
“我听听。”说完,戚严就弯下腰,把耳朵贴在绒宝的小肚子上。
孩子现在都还没有成型,肯定什么都听不到,戚严也没抱什么希望,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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