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们。”
林文业静静打量着林涉,在林涉恐惧的眼神中突然笑了一下,神情也变得柔和,“是吗,那我相信你。”
林文业也觉得不可能,虽然那个叫孔寒的,家境好像不错,但林文业不相信孔寒的家人会愿意让孔寒在一位陌生同学身上花那么多精力和金钱。
而且还没一点好处。
在林文业看来,林涉还不配别人为他如此大费心思。
更没觉得像林涉的这样的废物,会有人为了他来跟踪自己。
他刚刚也只是随口一问。
林涉期期艾艾地偷瞄着陷入沉思的林文业,林文业很快回过神来,眼底带着一丝戾气,却极力温柔,
“怎么了?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林涉犹豫了半天才小心地问道,“爸爸,那个,昨天,他不是故意的,你的伤好些了吗?”
林文业的笑陡然扭曲了一瞬。
只觉得昨天被孔寒打过的地方钻心的疼。
他从未受过这样大的侮辱,自尊心极强的他有些扭曲戾气。
可惜这里是医院。
林涉对养父的各种情绪极为敏锐,瑟缩着后退了几步,林文业察觉到林涉的动作后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扭曲,提醒自己别忘了来意后才脸上重新恢复笑意,
“好多了。”
“哦。”
林涉扣着手指,他有些不敢和养父说话。
林文业看着这样的林涉有些厌恶。
但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安抚好林涉,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视频和很多信息资料都已经完全被别人发现了。
至于跟踪他的人……林文业心里倒是有了一个猜测。
他现在都还以为,是因为林涉受伤让他的两个朋友有些愤怒,准备报警。
年轻人年轻气盛,可以理解。
所以这次林文业这么费劲的过来,就是为了确保林涉的口风,确认养母的这条缰绳还有没有用,林涉会不会背叛他。
养父极力收敛心头的戾气,顺手将手上的女士手表拿下来,放在掌心。
林涉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这块女士手表吸引。
“——妈妈。”
林涉喃喃。
养父俯下身子,“没错,林涉,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记得。”
林涉小心翼翼的看着养父,又渴望地看着养父手中的那块女士手表,
“爸爸说过,只要我一直听你的,顺从你,你就不会烧掉妈妈的东西,还会酌情将他们奖励给我。”
林涉不想让妈妈的遗物跟妈妈一样,全都找不到了,他想保护那些东西,就像当初养母保护他一样。
他渴望的看着养父手中的手表。
这块女士手表是养母的遗物,表带上还刻有林涉和养母他们首字母的缩写。
这块手表是两人的DIY手工产品。
当初一大一小的两人一起报的班,随后在结业课上,一个做了表盘,一个做个表带,最后合二为一,成了一块女士手表。
从此以后就一直被养母带在手上,直至死亡。
养母死亡后,她的所有遗物都被养父收拾好收起来了,林涉还记得,在养母刚去世的那几天,养父就准备烧掉养母的所有遗物。
那时候的林文业告诉林涉,他林涉只是养母收养来的孩子,无权继承任何东西,而他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