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方的信鸟就离开了,幸运也离开了,迈着坚定的步子进了自己的笼子,幸运还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仿佛仍然在拼命记忆刚刚的频率。
把自家信鸟的一小撮羽毛留给宫肆之后,对方就离开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假如一只信鸟的频率代表一个电话号码的话,幸运记录的“电话号码”逐渐多了起来,大部分号码目前用不到,倒是有两个电话号码是宫肆如今就用得到的。
一个是卖木炭的摊位的摊主的电话,另一个则是矿石摊的摊主的。
幸运记下这两个人的“电话号码”之后,第二天,宫肆就尝试让幸运工作了。
第二天木炭用完了的时候,他就写了一张纸条,先是让幸运嗅了嗅代表木炭摊摊主信鸟的羽毛,就直接把纸条塞到幸运的小信筒上了。
没错,如今幸运还有自己的小信筒了。
这几天和其他人的信鸟接触多了,宫肆也看到其他人的信鸟的装备了,有用小背包的,还有就是信筒,木质的、金属材质的,小小一个绑在信鸟的脚上,纸条可以卷着放进去,然后封好口就可以了。
宫肆当天就给幸运做了一个信筒,为此他还第一次认真逛了这个集市的矿石摊位,买了一种据说很轻很结实的金属矿石,回去花了颇长一段时间给幸运做了一个信筒。
先后做了好几次才完成,宫肆是完全按照幸运的体型给它量身定做的,每每做好就让幸运试戴一下,打磨可能会磨脚的地方,进一步减重,最后,宫肆还把幸运的名字刻在了信筒上。
幸运能不能感受到他的心意宫肆不知道,不过那个晚上幸运很激动,具体表现就是睡不着,还坚持不让别人摘它的信筒,天知道,其他信鸟但凡在主人身边,晚上可都是脱下信筒睡觉的。
幸运则愣是戴着信筒睡觉的。
宫肆决定把这个当做它很满意的表现。
有了信筒,信筒里又有了信,幸运终于开始第一次的工作了,只见它先是仔细嗅了那根羽毛,然后便叫了起来,它叫了没多久,没多久就仿佛确定了目标似的,小脖子一转,乌黑的眼睛瞄准一个方向,幸运随即向那个方向跑去。
……
没错,是跑去。
在绒羽褪去,代表成年的硬羽生长出来之前,它看来就要用跑的方式工作了。
好在它真的很擅长奔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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