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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很喜欢冷水镇,那里的人非常符合我的人生准则。”溪流道。
“我们那儿虽然冷,不过好像没有这边这么干燥。”宫肆继续比较着。
“嗯,这边好干,第一天住在高斯市的时候,如果不是阿肆你找了加湿器,我觉得我搞不好会流鼻血,太干燥了。”
“因为这里是高原吗?”宫肆想了想,没有想出来。
两个人踩着雪,继续“嘎吱”“嘎吱”的走着。
天不算亮,好在附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地灯,虽然不是十分亮,不过刚好营造安宁的氛围。
宫肆和溪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忽然,宫肆看向溪流,一双凤眼再次变成了菜刀的形状。
好久不见的菜刀眼——心里想着,溪流心知接下来宫肆大概要说什么不高兴的话了。
一提到自己不爽的事,宫肆总会习惯性菜刀眼。
果然——
“戈变成的器很大很刚很有气势吧?”宫肆道。
“哎?”溪流还没反应过来。
“怎么样,后悔了吗?当时你不是找戈家提过定契的事?”宫肆继续提醒他。
溪流:……
“你怎么知道?戈说的?不,他那个性子瞒不住,一定一开始就当着面说了,是鳞吗?然后鳞则是戈的母亲告诉他的?”溪流三两下就将事情推测了个七七八八。
没有否认,菜刀眼继续瞄准他。
“是我妹妹,那个时候我还睡觉呢,我妹妹知道齐洲觉醒了一个很厉害的器,就大张旗鼓找上门来了。”溪流对他道。
“你妹妹?你还有妹妹?”宫肆一脸不可思议,菜刀眼也就瞬时消失了。
“当然,我是人,当然有父母,也会有兄弟姐妹。”这下轮到溪流无语了。
“我说你怎么从不问我家里的情况,你以为……”溪流无语地看着宫肆。
“我以为你家里人都死光了……”宫肆小声道。
溪流:“……”
“你妹妹长什么样?”宫肆决定换一个话题,不过他也是真心有点好奇了。
“他们都说我们长得很像。”溪流对他道。
“那一定是美人。”
“回头带你看看她。”
“能够大张旗鼓找上戈的妈妈,态度比戈的妈妈还强硬……你妹性子也很刚吧?你选了我,她会不会……”宫肆反而有点犹豫了。
“她有什么不满意的,随便定了个器就是传说级别,她一直说我运气好呢!”溪流笑嘻嘻的对他讲。
“再和你说一个秘密吧。”溪流说着,脚步加快几步走到了宫肆面前,刚好堵在了他面前,脸上挂着笑,他对宫肆比了一个说悄悄话的手势。
“……”皱眉看着他,宫肆不知道溪流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我也找过那个阿布泽占卜,蛮久以前了,阿布泽还没有现在这么出名的时候。”溪流又暴露年龄了:“那是我对定契这件事还有期待的年纪,我找阿布泽的牌询问,我未来的器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宫肆是真的有点好奇了。
“我一共问到了三张牌,分别对应级别,属性,还有形态,阿布泽那会儿还让人选三张牌呢!如今听说只能选一张了。”溪流挑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