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了!
“你爸爸这么多年都没想过的问题,阿肆你一下子就发现了。”
“你很敏锐。”
大伯道。
溪流:其实更主要是宫家爸爸和宫家大伯性格实在没有共通处吧?加上他实在太不靠谱了……
不能非议长辈——溪流对自己道。
然后他便将注意力继续集中在大伯身上,听他要怎么说。
“剪开你的人……是一个我认识的人,他的能力是可以剪开能力者与自己能力的联系。”
“比如将器切成两部分,一部分庞大,另一部分只能维持人形,大概是一种降级;而对于使用者来说,他可以剪切得更加彻底一点,可以将使用者和他的能量完全切断。”
果然如此——
传闻中剪切了那么多人的“剪梦人”居然是大伯认识的人,那么遥远的人一下子距离自己近了,宫肆感觉有点不真实,不过他很快想到了这是一次机会!他正要发问,然而大伯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阿肆你是想知道你被剪开的部分要怎么回来吗?”
“就是你爸爸说得那条鱼吧,他既然跟着你回来了,那么就说明你们两个之间的联系已经早就重新建立了起来。”
“他对你不离不弃,即使被丢掉也会回到你身边,就是最好的证明。”
“之所以还不能重新融为一体,大概率是你的问题,你仍然将你们当做两个个体对待。”
大伯说着,伸出手指指了指宫肆的胸膛:“你什么时候迫切的想要他回来,回到你的身体中,和你重新融为一体,那你们就自然会重新在一起。”
“这已经不是剪开你们的人可以干预的事情。”
他说完了。
“不不!我不是为了我,而是我的朋友,就是鳞,他似乎也被剪开了……”宫肆慌忙道,不过大伯说得似乎也很有道理,他好像真的没有迫切得想和大头融为一体的愿望,在他看来,大头就是大头,是他养了多年的宠物?朋友?又或者是家人?虽然头脑简单,可是大头已经有点自己的神志了。
从知道自己从出生就被人剪开的那一刻开始,他探究的似乎永远是那件事本身,而几乎从来没有考虑过重新回归SS级的事。
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能力,除了担心溪流身体状况的那会儿,如今他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很能吸,吸不下去的部分还能到大头那里,溪流不会有事之后,他就更不在意了。
反正他和溪流似乎都对“变强”这件事很随缘。
大概是因为他们不靠能力,本身也是很强的人。
“鳞吗?”大伯垂下睫毛,思考了片刻:“我看不出来,大概是被剪切的太彻底了。”
宫肆就有点着急:“既然大伯你和剪梦人是朋友,那么能不能找到他和他说一声,把鳞的能力也换回来?”
大伯看了他一眼,忽然道:“我和他并不是朋友。”
“泛泛之交也谈不上,只是有过工作往来。”
“唉?”宫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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