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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你喝差不多了,难不难受?”
晏舒望说还行,郑予安叫了跑腿买解酒药,回去的时候晏舒望正好在洗澡。
郑予安换完衣服,热了杯牛奶,等晏舒望洗完出来。
天冷,水开的温度比较高,晏舒望头发吹了半干,像海藻一样披着,他额头光洁饱满,鸦羽似的睫毛低垂,慢吞吞地绑着浴袍带子。
郑予安上去帮他绑,旻舒望掀起眼皮看他,脸颊被蒸得红润,像两朵绯霞。
“明天休息了吗?”郑予安让他喝了奶,吃完药。
晏舒望看起来心情好极了,从鼻音里发出了一声“嗯”,他整个人的状态就特别缱绻缠绵,像水波一样,一直勾着郑予安的腰往自己那边带,到最后换了好几种姿势抱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
郑予安有些无奈,说我还得上最后一天班,你再忍一忍。
晏舒望也不是急色,他就是单纯地开心,知道郑予安要上班也不受影响,借着酒劲还没散,作骨头起来。
“我明天陪你去上班。”他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