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是一句舍不得,我可要多念叨几句!”太平得意昂头,紧了紧她的手,“你可要好好给我记着!以后行事,先保自己,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婉儿意识到了什么,试探问道:“裴氏今日来过殿下这里?”
“嗯!”太平故意只说一半,“阿娘命她送了两本折子来,上元节后,我也该做正事了。”
“天后还嘱咐了什么?”婉儿再问。
太平笑道:“这件正事得我自己来,她不帮我,也不让我告诉你。”说着,她捏了一下婉儿挺翘的鼻尖,“你可别想打听什么,此事我会处理好,方才我叮嘱你的,你记下了么?”
婉儿听太平的语气,似乎确实不知她要走。
这已经是婉儿第二次发愣了,太平知道她心里难受,她可不想这几日这样愁云惨淡地过。
“婉、儿。”太平故意每字停顿一下,“记、下、了、么?”
婉儿回过神来,“啊?”
“看来是真的没有记下!”太平逮到个话茬,作势要去呵她的痒痒,“该罚!”
婉儿连忙捉住太平的双腕,急道:“我记下了!”
“我不信!”太平猛地抽手,猝不及防地将婉儿按倒在了几案边,大笑道:“上次我是伤着,没办法还手,可让我逮到个机会了!”
“殿下!”婉儿双颊一烫,她记得上次她“教训”过太平,急忙低声提醒,“现下是白日……万一……”
“春夏!红蕊!把殿门看好了!胆敢放人进来,本宫重罚!”太平再次扬声下令,将婉儿的声音掩盖。
“诺!”春夏与红蕊领命。
婉儿又急又羞,“殿下是想白日宣……”说到那个“淫”字,婉儿觉得心跳快了一拍,顿时收口。
太平眸底多了一丝促狭之色,“有何不可?”
婉儿轻咬下唇,“殿下不要孟浪!”
“上回可是才人先孟浪的!”太平不服气地反驳,拿住了婉儿的双腕,将她的双臂高举过头,声音沉下,“不、准、动!”
“那时是晚上……唔……”
太平没有让她把话说完,看来婉儿记得这笔债。既然记得,那她便好好讨回来!
婉儿被太平吻得喘不过气来,双臂受制,想屈膝顶开太平,恰好让太平的身子挤开压下,所有的挣扎,最后变作心口紧贴,两颗心噗通作响,跳在了一起。
逃不得,挣不了,那便沉沦又何妨?
婉儿卸了反抗的力气,主动回吻太平,抵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