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邵思远的心已经没有了,但他还想跟江少珩再光明正大一点。
“之前不算,”展言声音很小,“那时候还没跟你……”
他没说完,但江少珩听懂了。这样的展言太让人觉得窝心了,江少珩就像一个被冻麻的人突然被泡进热水里,全身的血液都快速奔涌,心口又麻又痒。
两人回去又聊了半夜,不过大部分时间在互相甩链接。后来展言睡着了就没再回,第二天醒过来,看见江少珩已经自作主张给他买了一个唱片机,一个冰饮柜,一套沙发——可能是上一次坏掉的弹簧确实给江大少爷硌得不行。
还没等东西到货,剧组重新开机,两人双双奔赴象山。
象山离上海很近,展言一到象山就跟东苔打了个电话,喊他有空来探个班。东苔答应了。展言琢磨半天,又意味深长地说:“前两天江少珩还问起你呢。”
“问我干嘛?”东苔口无遮拦地回,“想跟我约炮啊?哎哟我可是从来不吃回——”
他突然卡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电话两头都安静了一下,然后东苔高八度的嗓音一下子尖得要刺破展言的耳膜:“二丫!你把他搞定啦!”
展言把手机拿开一点,感觉像攥了个尖叫鸡。
“真好上啦!”尖叫鸡嚷嚷着,“我们二丫成江少奶奶啦!”
展言把电话拿回来,字正腔圆地骂他:“放屁!”
东苔“嘿嘿嘿”地笑:“那我来象山他可得请客。”
展言一口答应:“请!我还给你报销路费。”
“得嘞!”东苔欢天喜地地答应了。
虽然答应得很痛快,但真正要见到一面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