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平神情有些捉摸不透,他说:“这种事情你不用知道,免得脏了耳朵。”
宋宇抬头,盯着陆修平看了很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陆修平坦荡地和宋宇对视,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宋宇勉强信他,以陆修平的性格,如果知道幕后黑手,早就找上门把人撕成咸香手撕鸡了。
宋宇说:“那你就在这问,我也要听。”
陆修平把鱼饲料的袋口封好,“这种人不下点狠手是不会招的,我不想你的病房染上脏血。”
陆修平给保镖队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人带出去。
陆修平冷冷道:“我只要结果。”
保镖队长了然:“是。”
一伙人退了出去,病房重新恢复了安静。
宋宇折腾这么久也累了,他躺回床上,昏昏欲睡地说:“我没得罪过人,谁要杀我?”
陆修平坐在床边,握住了宋宇的手,意味深深地说:“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宋宇闭上眼睛,没了声音,很快睡着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空泛起鱼肚白,指针指到六点钟时,电话来了。
保镖队长在电话里说了审问出来的结果。
陆修平望着窗外的天,平静地说:“知道了。”
宋宇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宋宇醒来的时候,才得知陆修平替他办理了出院。
医生过来交代了注意事项,等他离开,宋宇问:“为什么突然要出院?”
陆修平解释道:“医院不安全,我们回家养伤。”
宋宇没说什么,反正这两个地方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傍晚时分,他们离开了医院,坐上回陆家的车。
宋宇靠在座椅上,抱着鱼缸,望向窗外,问道:“那人招了么?”
陆修平摇摇头:“没有,嘴硬的很,我把他送到警局去了。”
宋宇怀疑地看了眼陆修平,“你是不是在骗我?”
以陆修平的手段,折磨人的方式可以和满汉十大酷刑相比,手法比椰子蟹开椰子还利落,居然撬不开一个行凶者的嘴。
陆修平面不改色地说:“当然没有。”
宋宇总觉得陆修平在瞒着他什么,他不是傻子,在医院被下手两次,这件事明显没那么简单。
见宋宇仍然不相信,陆修平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轻松道:“等结果出来了,我一定告诉你。”
车开进院子,停在别墅门口,陆修平发觉宋宇的脸色比在医院时差了很多。
陆修平轻声问道:“不想回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