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一片清爽,小徒弟就坐在床边乖地的看着她。她探向自己的内丹,却发现内丹的灼热这次却没有消减。
她的脸色不禁难看起来,小徒弟惯会察言观色,看到她脸色不好,只乖乖地在一旁端茶送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韶隐静静的思索着,那两次欢爱后内丹的灼热都有消减,唯一的不同是自己是和不同的人做的,第一次是暮闵,第二次是千晔。
难道说自己每次只能和不同的人做吗?按那消减的程度,自己得睡多少人才能解除诅咒啊
越想脑袋越疼,暗自下了再找一个新男人试一试的决定,她摸了摸小徒弟的头,准备带他回蓬莱。
一路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只是在快到蓬莱的路口被暮闵拦住了,他还是一身黑衣,纹着暗金色的花纹,一身贵气,黑色的眼带遮住失明的双眼,抱着剑一言不发地挡在她面前,安安静静的等她说话。
韶隐知道他在等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答应了他不走,结果言而无信。他在等自己的一个解释。
千晔认出了他,心慌的不行,只感觉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当年他和凤皇都对师父有一些腌臜心思,他刚到蓬莱时,两个人还时不时为了争韶隐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