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希哼哼,开始去挠别允纵的痒痒。
“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你再张扬,小心我今晚不让你上床!”
别允纵不怎么怕痒,苏厌希挠的那点地方,对他来说就跟按摩似的。
别允纵蹬鼻子上脸,持续调戏:“不让说我偏要说,不让上床我偏要上床!我就说我就说:笨蛋老婆!
“老婆平时总说我笨,终于也轮到我说老婆一回了!”
“我哪有说过你笨?”苏厌希恶狠狠捶着别允纵的肩,严正声明,“我不一直都说你精明狡猾吗?你就是一只潜伏在家犬中的恶狼!”
如周桐猜测的那般,走向越来越“不正常”了,两人说着说着,打着闹着,就又开始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别允纵是借机占便宜的高手,眼看氛围刚好、情绪正佳,他便愈发愈得寸进尺,亲吻苏厌希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重,手上的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更不安分。
他先是隔着衣物抚摸苏厌希纤细的背脊,手滑到腰窝处按压抚摸,再是偷偷卷着苏厌希的上衣衣摆,企图将手伸到苏厌希的衣服里去。
正与丈夫接吻的苏厌希眉头一皱,放下其中一只圈抱别允纵脖颈的手,向后一钳,精准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罪魁祸手”。
苏厌希松开丈夫的唇,不悦啧声:“你是路都还没学会走呢,就想着要跑了?”
“啊?”别允纵故作懵懂,实际是咸猪手被老婆制住后,还试图挣扎了一下,“啥意思?”
“说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厌希冷哼,嫌弃地将那只臭爪甩开,指浴室,“澡都没洗呢,也好意思动手动脚?滚去洗澡去,洗好了再来跟我讨好处。”
“洗好了就有好处吗?”别允纵双眼发亮,当场脱下外套往茶几上丢,作势往浴室走,“老婆,等我!”
因丢外套这个举动,那被别允纵放在茶几上、遭人遗忘了好久的陌生信件,终于又被苏厌希看见。苏厌希奇怪地拿起信件,前后打量。
“这就是你说的私生信件?”
苏厌希进组以来,受过两次陌生信件。一次是戚向安偷塞的头拍照,另一次就是这回。前一次不快的经历,让苏厌希在查看时不自觉皱眉。
他念出牛皮纸色信封上的字:“‘致演员苏厌希先生’……?”
刚进门那会邀功失败了,现在一听老婆提起信件的事,别允纵人都快走到浴室门前了,还急忙折返,得瑟劲十足地跟老婆汇报。
“我刚一回来,就在房门的门缝下发现了这封信!还没看呢,但我敏锐的嗅觉告诉我:这就是私生粉写的,不会有错!”
苏厌希暗哼一声,心想你敏锐的嗅觉指的是狗鼻子吗?是的话,那确实有够敏锐。
信封摸着挺有分量的,估计里面有好几张信纸。苏厌希拆之前用手机拍了个照,留了个底,然后再简单粗暴地撕开封口,将里面折叠起来的信纸尽数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