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别允纵无时不刻不强调他的重要性不同,别允纵予他的重要性,是隐晦不出声的。
是有的时候不会在意,但没有的时候会惦记得令人发狂的。
他摸着猫儿子柔软但打结的毛发,轻叹:“不用搜寻家里了,他一定是没回过家。如果回家了,他绝不会对Nubi打结的毛发坐视不管。”
别允纵会找出Nubi专用的宠物毛梳,哼哧哼哧地将打结的猫毛一一梳开,然后将薅下来的毛团拍照,得意洋洋地发给他看,等待他的一通夸赞。
如果没有吵架的话,那个冤家一定会这么做。
但偏偏他们吵架了,那家伙……
那家伙连家都不愿回了,更别说养猫。
蔡誉研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盘,将盘上热乎的安神茶放下:“喝点安神茶养养精神?看你眼圈黑得吓人,神色也憔悴得可怕,还是喝完安神茶后好好睡一觉吧。
“就你这副模样,允纵见了怕是要以为你被人虐待。”
哥嫂的话叫苏厌希打了个激灵。
他赶紧拿出化妆镜,照着镜子打量自己的模样,语气低落:“是啊……这个样子真吓人、真难看。允纵回来看见我这样,肯定会不喜欢我了。”
“这又是怎么个说法?”蔡誉研哭笑不得,“允纵是喜欢好看漂亮的东西,但他对你的感情真诚无比,怎会因为你不漂亮了就不喜欢你呢?”
苏厌希不说话,自顾自地拿出粉扑,往脸上打粉底。
蔡誉研看不下去,阻止可怜弟媳的动作:“别抹了别抹了,本来脸就惨白,越抹越吓人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这都七年了,是为什么事情吵得这么凶啊?”
苏厌希终于放下手里的气垫:“我……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挺复杂的。”
“复杂?”
“非要简而言之的话,就是我们彼此对这段感情产生了怀疑。
“他发觉我不如他初想的一般美好,我也对他产生了动摇……”
怕蔡誉研听不明白,苏厌希鼓起勇气补充道。
“我怀疑允纵出轨了。
“——或说,出轨过。”
他以为蔡誉研会诧异,但蔡誉研表现淡定,左右看了一圈周围,确认没外人偷听后,蔡誉研谨慎地跟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