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希以为别允纵是纯粹的在心疼他,却不想除了心疼和怜爱外,别允纵还在焦虑地等待。
“好的老婆,我明白了老婆。”
别允纵咽了口唾沫,撑着梳妆台,眼巴巴地看苏厌希动作。
“咱就是说……能动作快点吗?抹十分钟了都,等不及了。”
苏厌希从情绪中抽离,白眼朝天一翻,无语道:“催什么,当我没见过你那二两肉似的?”
这话别允纵不爱听,立马顶着胯去蹭苏厌希手臂:“怎么就二两肉了?老婆你可是最了解它的人,你摸着良心说,它止二两吗?”
苏厌希嫌弃地侧身躲开:“别耍流氓啊,小心我喊人。”
“你喊吧,喊得来人我就给他看结婚证。”别允纵丝毫不怯,“对着老婆的事儿,能叫耍流氓吧吗?老婆你一定得替我证明了,我这玩意儿到底有几两!”
“得了吧。”苏厌希被臭大狗逗得乐呵,终于放下了护肤品,“香薰点上没?”
别允纵欢快地朝苏厌希摇尾巴,鸡啄米点头答:“早点上了。”
“行,那就来吧。”
苏厌希顺势勾住别允纵的脖子,朝丈夫耳边吹了口气。
“到床上去吧。”
……
……
春宵之后。
铃铃不断的手机来电声将苏厌希吵醒,他睁开眼睛,先是看见别允纵的脸盘子,再是瞥到床柜上亮着光的手机。
别允纵的睡相一直很差,除了睡姿七叉八仰外,还特喜欢手脚齐用地圈着他,将他限制得没有半点活动空间。他挣扎了一会儿,勉强抽出一只手臂,伸手去摸仍在作响的手机。
见来电人是“婆婆”,苏厌希瞬间清醒了大半:“喂妈妈,怎么了?”
婆婆在问别允纵的行踪,说别允纵的手机关机了,根本打不进电话。
苏厌希没好气地将别允纵推开了些,好声答道:“允纵和我在一块儿呢。我来广城工作,他死活要跟着一块儿。
“嗯?你说有个家族联谊晚会要他参加是吗?没问题,他今天就该回去了,一定能赶得上的。”
这边和婆婆聊完,那边别允纵刚懵懵睡醒,第一时间又是找苏厌希贴贴:“老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