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万恶的资本主义,是不会明白我们无产阶级劳动者的心情的。”
都躺床上了,周崇凛不想浪费这么大好的时候和方之遥扯阶|级斗争,应好道:“契约精神。我答应你不插手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这样算是诚心实意了吗?”
“鸽子都放了我两回了,还好意思提契约精神……”方之遥嘀嘀咕咕。
周崇凛百口莫辩:“我真的是在工——”
“是是是,在工作。我信了我信了。”方之遥不想揪着这点破事不放,显得他多在意似的?抓紧进入下一个议题,“我现在还有一个要求:你把我刚才的药拿过来?”
周崇凛起身,将不远处书桌上的药拿了起来。这是刚才被周崇凛顺手搁在那的孕期抑制药:“这个?”
“是这个。”方之遥伸出手,招招,“给我。”
方之遥大概以为周崇凛没看懂药盒上的名词,所以才这么明晃晃地要周崇凛拿药。
周崇凛眉头微蹙地看了方之遥一会,然后——当着方之遥的面打开了阳台的门,大手一挥,直接将药从二十多层的高空中抛下。
“——周崇凛!”方之遥急了急了急了,想跳起来阻止那臭混蛋,又想起来自己还光溜溜的□□,“你你你你干嘛呢!”
方之遥以前还会装装温柔贤淑的模样,尽可能地在周崇凛面前塑造一个天真纯良的Omega形象。怀孕以来,情绪越来越不受控,方之遥本性暴露的次数也渐多,这下竟然还直呼周崇凛的名字。
周大少爷平时被人低眉顺眼地捧惯了,这下让方之遥这么气冲冲地一喊,倒觉得挺新鲜的,挑了挑眉。
“有我在还想吃抑制药?”
“……你看出来了啊。”
“侧面的药物说明上写着了,是孕期抑制药。”周崇凛锁好阳台门,回到床上坐好,“现在我把药扔了,你可以过来了吗?”
方之遥死守被子:“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周崇凛连人带被一块抱过来,吃粽子一般地将粽叶剥开,“别闹了,发情期不好好解决的话,会演变成高烧的。”
白糯糯的粽肉扯着粽叶,摇摇头:“不行……医生说、医生说第二个月还很危险……唔……如果不拿捏好力度的话,孩子会、会出事的……”
周崇凛抱着大白粽啃了一口:“我会注意的。”
“你骗人……”
方之遥难耐得不行,刚才躲被子里的时候他就难受,现在一贴上混蛋臭Alpha的身子,简直就是耗子碰见了大米,撒不开手。
“呜呜……我把你崽子当座佛似的供了一个多月,你别一时冲动给我捅没了——到时候我真的跟你拼命!”
“怎么会?不管是孩子还是你,我都会好好保护的。
“来,把你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