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武身强体壮,背着夏禾一阵快走,惊起一连串狗吠,不一会儿就赶到了老大夫家门口。孟武背着夏禾站在老大夫家门口,抬起手急促地敲门。老大夫家的大黄狗在凶狠的地吠叫,老大夫被吵醒后就披着一件大褂,一边喊着:谁呀?一边来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孟武对着鹤发童颜的老大夫说:大夫,禾哥儿发烧了,烧的很厉害,你给看看。老大夫一看这情况,便对孟武说:快背进来。孟武背着夏禾跟老大夫进了屋子,把夏禾放在床上后退到一边腾起地方给老大夫看病。
孟大夫给夏禾号了脉,又做了一系列检查很快就判定了夏禾的病因。他写了药方交给他门下的药童,叫他去煎药,处理好后就把孟武叫到门外说:夏禾身子很虚,从小就没养好,气血不足,这几天以来又是受寒又是受惊全靠一股气撑着,安定下来后那口气便泄了,邪风入体自然就病了。这也是好事,病早爆发早治,他还年轻好好调养几年,以后除了气血虚些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他身体毕竟受损,你们以后可能子嗣艰难。孟武听了松了一口气,子嗣艰不艰难孟武倒是不在乎,毕竟在他确认了自己的性向后就有断子绝孙的觉悟了,只要夏禾身体不出问题就好。再说只是艰难,又不是不能生。
夏禾生病的动静闹得太大,狗一叫,主人家一打听就什么事都知道了。对于夏禾生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孟大栓家和孟桃家自然巴不得夏禾去死,而村里的其他人大多都只是感叹夏禾命不好罢了。
给夏禾喂了药,孟武拿着老大夫给的调养药方和治病的几济药,郑重地道了谢后,就背着夏禾回了家。
孟武对夏禾的身体很关心,想着以后一定要帮小禾把身体调养好。同时他又很气愤,夏禾以前的家人真是混帐,真不敢想像小禾是怎么熬过来的。将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孟武下定决心:以后这人呀我自己疼。越是这么想,孟武对孟桃一家越是怨气横生,那一家人渣最好别犯在自己手里,否则,哼!
回到家,孟武先将夏禾安顿好,然后就进厨房准备煮些白粥配着腌萝卜给夏禾当早饭吃。不是孟武不想做别的而是他只会做这个,作做别的?不把厨房烧了就不错了。
经过这一阵折腾,孟武背着夏禾回到家时已经天亮了,村子里各家各户都正忙着做早饭,不一会就生起缕缕炊烟。夏禾悠悠转醒,一阵头晕目眩,孟武急忙扶住他,说:你病着就不要着急下床,我把早饭给你端进来夏禾恹恹地点头。依靠在孟武怀里,孟武端起粥喂他,他先是拒绝,要自己吃,孟武调笑躲过他的手说:这时还跟你相公客气什么?孟武耍起无赖夏禾能怎么办,也只能乖乖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