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反悔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中,许星河突然生出了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的法定丈夫好像总觉得自己随时都要离开。
实际上,怎么会呢。
我不走,我也不反悔。我刚刚是想说好在我来得还不算太晚。
许星河望着凌长风,黑眸中无限温柔:总不能让你一直这么难受下去。
凌长风的动作僵住了。
他看着他的眼睛,满腔怒火和欲望突然不知该如何发泄,通红的异瞳中随之闪过了一丝茫然。
许星河很少在那双异瞳中看到这样的情绪。
僵持片刻,他忽然垂眸,轻颤的长睫覆下,掩去了黑眸中的情绪。
我是来帮你的。年轻的Omega说,你帮过我那么多次,所以这次,如果能帮到你,我很乐意
许星河说完,微微侧过了头。
如同天鹅般白皙细长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了凌长风的视线下。
异瞳剧缩。
他们说,这样做你或许会好受一点。
那修长脖颈后所散发出的花香,恍若世间最迷人的气息。
没有人更拒绝爱人这样的暗许,何况是一名身处易感期的Alpha。
凌长风再也忍不住,喉咙中发出一声隐忍又难耐的低吟,然后俯身一口咬住了许星河的侧颈。
唔
许星河浑身一颤,气若游丝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流出。
他身体紧绷,脸色逐渐泛白,却没有任何对抗性的动作,只是紧紧闭上了眼。
凌长风埋首在他颈间,肆无忌惮地蹭着。
他如同一只护食的猛兽,将猎物紧紧圈在怀中,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气息。
可是,还不够。
由于许星河平躺在床上,后颈处的腺体恰巧被压住了,导致凌长风蹭来蹭去,却始终触碰不到那香气的源头。
他在极乐边缘徘徊片刻,终于像一头肉到嘴边却怎么也吃不到的狮子一样暴怒了。
凌长风猛地出手,直接卡着许星河的臂弯,将他整个人翻了个个儿。
那伤疤横穿的腺体终于暴露出来。
许星河脸色倏地变得惨白。
他确定自己是来帮凌长风的,不是来故意惹火的。
可是此时此刻,他仍无法抑制住自己的颤抖。
那是源于他记忆深处的恐惧,近乎本能,无法克制。
一阵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脆弱又敏感的肌肤上。
紧接着,一个吻,烙上了他的后颈。
刹那间,花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