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而柔软的触感骤然在掌心炸开。
麻麻的,痒痒的。
凌长风抬眼望去,许星河反击成功,正嘚瑟地在原地摇头晃脑。
不经意间,还轻轻舔了舔自己淡粉色的唇,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似的,笑得十分得意。
完全没意识自己是在拱火。
他的唇带着天生的微笑弧度,饱满又迷人。
异瞳定格在这双的粉唇上,眸光隐晦的闪烁着。
仿佛有无形的风暴在眼中翻涌。
许星河终于挣脱了魔爪,嘚瑟了一会儿,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大眼一瞪,转头开始质问凌长风:你刚刚干吗不让我说话?
哈哈哈是啊长风,干吗不让人家说话?他又没说错什么。帕里什在旁边笑得幸灾乐祸。
许星河一听有人撑腰,更加理直气壮了:你看!妻管严都说我说得对!
帕里什:
凌长风默默地打量着许星河。
虽然对方已经开始说醉话了,但还没有进入到动手动脚要抱抱的那一阶段。
他不知道还要多久,他的小配偶才会变得和上次一样
脆弱、柔软、楚楚动人。
还巴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你身边。
那晚那人满是依恋的目光,他至今回想起来,心跳仍会悄悄慢上半拍。
凌长风思考了三秒钟,决定及时撤离这里。
许星河醉酒后真正的模样,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谁都不行。
一刻也不行。
不料撤离计划刚出说口,就遭到了他的一众老同学,以及许星河本人的反对。
怎么这么快就撤了?这才哪到哪呀?
是啊,我们这刚吃完饭,下半场都还没开始呢。
现在还早,聊会儿天再走吧。
韦特突然来了一嗓子:对啊,吃饱喝足,不去楼上包厢唱个歌吗?顺便再叫几个
这次换帕里什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制止住了他接下来的狂言:大哥,吃饱喝足,能不能烦请您闭一下嘴?
韦特也终于意识到这次聚会和往常不同,自己是带着老婆来的了。
他转过头,僵硬地看着身边的妻子,开始找补道:就是说,我个五音不全的人唱什么歌啊!不去了不去了。
陆子墨医生耳朵一动,望着帕里什,突然一挑眉:叫几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