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梗着脖子道:封口费, 没有!你要是不嫌昨晚尴尬,就只管去到处说好了!
我有什么尴尬的?凌长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调却慢悠悠的, 我既没有对谁动手动脚, 也没有拉着人陪我睡觉。
许星河:
这事儿怎么过不去了!
我也是酒精的受害者!再说了,就算我喝醉后动手动脚了,你干吗不反抗?干吗任由我得逞?许星河语气凉嗖嗖的,还带着那么一点理直气壮, 仿佛在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凌长风沉吟片刻,像是在回忆些什么, 然后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我开始也想反抗, 可是一动你就一副泪眼汪汪、随时要哭的模样。
许星河:
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凌长风:说实话, 你是不是觉得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的真实面貌, 你说什么我就只能信什么, 所以什么都敢往外编?
异瞳中闪过一丝忍俊不禁, 可情绪又很快隐没于那片深邃的异色汪洋里。
凌长风站在原地, 不置可否地说:那不如你再醉一次试试, 我帮你把醉酒后的样子录下来,给你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许星河:
还真别说,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
但是这么做代价太大了万一自己醉酒后真是那个鬼样子,让人录下来不是授人以柄吗?社死场面怎么可以留下证据!
而且,他也不想短期内再丢第二次脸了
正当许星河左右为难举棋不定的时候,凌长风又发话了:真要说起来,我也是酒精的受害者。
许星河心如死灰地想:你是个P的受害者!
结果一个走神,心事没藏住,直接脱口而出。
卧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许星河:
艹!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凌长风面无表情道:我昨晚被醉酒后的某人动手动脚了,怎么不算酒精的受害者?
许星河沉默了一下,觉得凌长风这是彻底不要脸了。
自己不能和不要脸的人一般见识,不然越谈越吃亏。
他抬起头来问凌长风:你想要多少钱?
这次轮到凌大元帅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
许星河又重复了一遍:封口费,你想要多少钱?
凌长风:
凌元帅的眼神变得很复杂,看着许星河,半天说不出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配偶脑回路怎么长的,怎么能把封口费往这种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