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旎故意咬了咬唇,男人果然乖乖拉开门,走出了浴室。
这衣服的上半身根本不用费劲穿,岑旎随手一套就穿进去了,但是穿下半身的裙子和黑色丝袜费了点时间。
拉开玻璃门,岑旎双手抱着臂裹着胸前,从浴室里探出脑袋,要笑不笑地拉他的衣衫。
“你闭眼。”
穆格垂首看她那藕断般的小臂,喉结滚动,抬手一把把她从浴室里拽了出来。
岑旎踉跄,差点儿跌倒时却被一双大掌稳稳从地上捞起,穆格托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竖抱起来。
这个姿势强势又严丝合缝,岑旎那双白腿只能缠在他劲瘦的腰上,被他抱着走到床边时,小腿轻蹬了他一下,却换来他疏懒低沉的轻笑声。
岑旎被压在床上时,一双白嫩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后颈,“闭眼。”
穆格目光下落,眼神里藏着坏。
“都看到了。”他故意说。
岑旎也不管,不服输地捂住他的眼,半撑起身,笑得勾人。
她知道怎么撩他,轻轻朝他的耳根和锁骨吹气,紧接着果然看到他颈侧因为克制而微微凸起的青筋。
穆格挣开了她的手,张开眼的同时蓦地收紧了扣在她背脊的掌心。
他低头吻下来,指尖游弋,在最后时刻,岑旎弯着红唇按住了他的手,露出盈盈眉眼:“今天真的不行。”
“为什么?”穆格挑眉,把急促而温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精致的锁骨。
“生理期。”岑旎弯唇望他。
穆格明显顿住,深吸了长长的一口气,终无奈地垂首,埋在她的颈窝,惩罚般咬她后颈最薄弱的地方。
“那你还故意撩我。”他那话说得颇为咬牙切齿。
岑旎轻微吃痛,却笑得更灿烂,“学你的坏呢。”
穆格抱紧她,双双一起滚进被窝里,手掌贴着她的身体揉了一把,问她第几天了。
“最后一天。”岑旎在他怀里前浅笑,“快结束了。”
感受到他抵着的,她故意笑,“你再忍一忍?”
穆格没点头也没否定,只是拍了拍她的背脊,“快睡觉吧。”
只是很不凑巧,老天爷明显没打算就这么放两人安然入睡。
刚熄灯没多两分钟,岑旎被穆格抱着躺在黑暗里,却突然听见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种声音她可太熟悉了。
在巴黎交换的时候,在租的公寓里,每天晚上她都能听见这种Female copulatory vocalizations还有床板剧颤的声响。
旅馆是木板搭构起来的,隔音很差,能明显听见女人叫得很卖力,但细听,她又发现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