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旎将相机收起,好奇心起,问道:“什么电影海报?”
黛西扭头回答:“《夜灯》和《迷宫》都有的,还有一些其他电影的,你可以挑一挑。”
岑旎一下来了兴致,望向卡蒂娜:“我能跟着一起去吗?”
“去吧,就在隔壁。”
岑旎点头,将相机包包放下,跟着黛西一起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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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旎走后,卡蒂娜起身拿过桌边的高脚酒杯,往里倒了半杯香槟,走到露台上。
穆格正衔着烟,吐出白色的烟雾,风一吹,就散开。
卡蒂娜走到他旁边,举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说道:“Cenni,她竟然和你一样。”
穆格转过身来看她,没说话,眯着眼眸等她的下文。
“都是不婚主义者。”
穆格重新靠回栏杆,看向海湾来来往往的豪华游艇,没答话。
卡蒂娜以为他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刚举起酒杯抿了口,就听见他问:“她叫Cenni?”
“对啊,她姓Cen,名字是单音节Ni。”卡蒂娜忽然觉得好笑,将酒杯轻轻搁在身后的小圆桌上,“嗯”了声,尾音上扬:“……你不知道?”
穆格修长的指节扦着烟,没吭声。
“你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还大半夜劫走我的礼裙给她?”
卡蒂娜以为他是为了岑旎而来的,继续开玩笑地调侃他:“而且昨天才刚从我这听说她人在戛纳,今天就立马赶过来了,怎么,这么激动,却连人女孩的名字都没问出来,这可不像你呀?”
穆格没回答她,转身捻灭了烟,鼻腔慢慢呼出一些朦朦胧胧的白色烟雾。
卡蒂娜熟悉他的脾性,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也没在意,清了清嗓子,移开了话题。
“我听莱尔德说,你连夜坐直升机去找弗雷德了?”
弗雷德是穆格的父亲,也是卡蒂娜的叔叔,两人的父亲是亲兄弟。
“嗯。”穆格声音平淡。
“发生什么了?”
“他把我布置的“金融缓冲盾牌”从布达罗亚1撤走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卡蒂娜是演员,对于这些商业里的行行当当不了解。
“布达罗亚1现在正面临严重的通货膨胀和外债危机,我有可靠消息,他们的国家经济很快就会全面崩盘,所以他这时候把我布置的那套‘金融缓冲盾牌’废掉,太一意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