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华点头。
赖瑾在心里骂道:“狗逼皇帝不做人。”这跟那些屁本事没有,天天打老婆威胁儿女拿钱的爹有什么区别。那种爹还只是让女儿给钱,狗逼皇帝是让女儿去死。简直了!
萧灼华瞧见赖瑾怒不可遏的模样,心头亦是忐忑。毕竟那是赖瑾的兵,用武将的兵去威胁皇帝,不臣之心,是会招祸的。她说道:“若不妥,此信作罢。”
赖瑾把信还给萧灼华,说:“离京这么久,是该报个平安。”
萧灼华望向赖瑾,说道:“谢谢。”愿为她担此风险。
才刚离京,不是很稳,赖瑾不好向萧灼华保证些什么,说道:“会好起来的,且安心。”他顿了下,说:“我此次来,还有一事找你。”
萧灼华说:“请讲。”
赖瑾说:“你看啊,我俩成了亲,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要是强大到非常厉害,别人就不敢来欺负你了,得供着你,求着你。”
萧灼华瞧他一瞬间变成说客模样,下意识心生警惕,眼带疑惑地看着赖瑾,说:“请直言。”
赖瑾问:“你想不想要有作为,干一番自己的事业。”
萧灼华眼里的疑虑更深,浑身都下意识崩紧了,再次说:“请直言。”
赖瑾看萧灼华的脸色都变了,不知道她脑补到哪里去,说:“是这样子的,我们去边郡,其实是去开荒的,只有兵不行。你看我带过去的两万多人,清一色全是汉子。”
萧灼华更糊涂了,问:“你意欲何为?”
赖瑾说:“你稍侯。”他掀开帘子,喊:“阿福。”
阿福早已等在马车旁,将捧着装有裤子、鞋子、衣服的托盘交给赖瑾。
赖瑾把裤子展开给萧灼华看,说:“这叫裤子。如果当初柴绚在朝堂上穿了这个,哪怕被我扒了裾裙也不会露腚,受那等羞辱。”他又撩起自己的裾裙,一直扯到腰。
萧灼华倒吸口冷气,吓得赶紧别过脸去,就怕看到什么不雅的东西。
赖瑾说:“你回头,不会走光……不会有不雅。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