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了很久,一分钟后她才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软了一点,但依旧半硬地插在花穴里。
高潮过去,他伸手摸了摸脖子,摸到了湿润的津液和血,他扯着嘴皮笑,把血迹擦到她脸上,“小母狗,下面的嘴咬着鸡巴还不满足。”
他没有拔出来,反而又往里面顶了顶,粗大的肉棒堵住精液,连小腹都鼓了起来。
她已经累得脱力,眼睛闭着软软地挂在他身上。
直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沿着背脊向下滑到了菊穴口。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全身发麻。
章斯越轻笑,“怎么,还没用过?”
“刚好哥哥帮你开苞,嗯?”
她猛地瞪大眼睛,挣扎换来的是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胀。
“你滚,你这个变态,滚啊——!”
“你怎么还是学不聪明呢我的好妹妹,你越这样,哥哥就越是迫不及待,还是说你是故意和我欲情故纵,其实这里早就想被我插进去了是不是?”
他的手指在菊穴旁盘旋,几乎已经插入半个指节。
突然有些温润的东西滴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愣,动作停了下来。
“变态变态,章斯越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她的话带着哭腔,她已经很久没在他面前哭了。
即使他第一次强迫地进入她时,她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而已。
“没事的,”他抽出手指,大手搂着她的背,将她按到自己身上:“我们慢慢来。”
章斯越抱着她到床上,终于是放过了菊穴,但再也不理会她的抗拒与责骂,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又一次索取,她晕过去就被他深深插入狠狠撞醒,醒来就承受他无休止地性爱和侮辱。
等他终于有些满足了,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身上已经布满了性爱的痕迹,满是汗,房间充斥着淫霏的味道。
即使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下面却依旧紧紧吸着他的精液和肉棒。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细密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背脊。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章朝雾动了动,浑身像散架一样的痛,身上还搭着男人的手。
她刚要起身,被男人的腿压了下来,大手还放在她胸上不安分地揉了揉,“再睡一会儿。”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章朝雾的挣扎终是没有成功,她伸手去拿手机,在他怀里艰难地侧过身子,打开软件惊喜地发现多了条通话录音。
她调低音量,录音里被称作“何宪”的男生起初并不想管这件事,但秦肖却笑着说:“何宪,别这么绝呀,你以为你那个校长爹能护着你吗,别忘了监控现在在我手里了,大不了咱就一起死呗。”
何宪骂了句操,“你他妈的行。”
录音结束,她垂着眸想着事,章斯越却伸手将她的手机抢走。
“你”
她回过神去抢手机,却被章斯越抱着到了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她的手抵在章斯越胸前,“你有病吗?”
章斯越没管她,垂头在她脖子上咬了咬:“你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些?”
“不如讨好我,哥哥帮你不好吗。”
也是,监听软件本来就是章斯越的人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干嘛。
“你管好你自己,别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冷漠地回,只是换来他轻蔑地笑。
“不用担心哥哥,哥哥还没操够你,不会随便死的,嗯?”
说着,一个翻身,又是一夜疯狂。
第二天上学,章斯越终是在凌晨叁点内射后放过了她,第二天她起来时骨头都快散架,在章斯越玩味地笑意中一点一点遮掉胳膊上和脖子上的吻痕。
章斯越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诺大的别墅里除了他们两个一个人也没有。她煮了两个鸡蛋拿着就出门,却没看见熟悉的车。
她站在门口,楼上的章斯越走出房间,撑着栏杆,像看好戏一般打量她,“忘了告诉你了,我给安叔放了假,你可以求哥哥送你去学校。”
她拿出手机给安叔打电话,从安叔家赶过来要一个小时,即使迟到她也不想和章斯越再有任何接触。
突然听见有人叫她,转过去,是陈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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