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慢慢低下头:“对不起…“
姜人海静默一段时间,然后说没关系。
话落,他突然弯下腰凑她很近,左手扯起她衣领,脸色阴沉:“以后,你要是来找我。”
“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他猛地甩开她。
于是各自回家,凌晨两点,路柔才睡着。
她盯着一些小飞蛾窜进灯罩里,它们飞,撞,再飞,再撞,像在虿盆里起舞。旁观的她看得摇脑袋,费解飞蛾怎么想的?它是在痛苦的活着,还是在快乐的死去。
乱思乱想着,马路上只有货车的声音了。
/
接到余洲电话时,她刚下班,走路上准备坐地铁。
他着急地说师父生病了,需要人照顾,但他刚好有事。
病?
他把她折腾成这样,自酒醉乱性那晚后,路柔根本不觉得他这体格会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