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脸呀。”裴闵轻声说:“这么脆弱。”
“乖乖?”他一点点把那个拳头掰开,手指一点点扣进她的指缝,重新十指相扣。“不要不理我……你,你要长大的,你要读大学,还要工作……”
“你不可能永远都在爸爸身边,是不是?”裴闵叹了口气,他看着裴芙的头顶,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可是我就是不想……”他们此刻走到了没人的岔路上,裴芙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滚:“我一想到,我接下来几年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读书了,我想回去,早知道我就别那么用功,我读个省内的……”
“什么傻话!你自己的前途,怎么可以这样胡闹?你到了这儿想家,你和我打电话、发消息,我有空就来看你,要不然还非得让我给你租个房子,我在北京陪读吗?”
裴闵讲着也有点儿气燥,他明白裴芙是因为爱他,可是他绝对不希望这份爱变成她的绊脚石,“你要离开我,这反而是好事,要不然你永远长不大。”
裴芙也知道自己做的过了,但是太难受了,她在家里已经给自己做了一个暑假的心理准备,可是到了真的要分开的时候,那些不舍——
气球里灌满水,针轻轻一碰,就爆了呀。
他是她唯一的至亲,她最爱的男人,除开她自己,她的重心基本就落在裴闵身上。她完全不能想象,没有了裴闵日子要怎么过。就好像是把她的生活挖空了一块……她还没有那么坚强。
再说句浪荡些的,她现在每天都让他喂得饱饱的,可是一旦开学,就不知要多久才能睡他一次了。
本来接下来还得去逛胡同,这下两个人都没了兴致,打了个车回酒店,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裴芙进了房间就把裴闵压在房门上抽掉皮带,把他的扣子裤链一扯,手伸进去捉他的鸡。
“你做什么!”裴闵被她弄得浑身一颤,本能想要推开,可是龟头被两个指头捏住,那指尖在他马眼一抹,他连腿都要软下去了,喉咙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喘,听起来有种奇异的媚惑。
“操你。”裴芙另一只手轻轻托着下头两枚圆润饱满的睾丸轻揉着,裴闵被这样刺激,下头立刻就硬了起来。也许是有自知之明,他立刻放弃了挣扎,不走流程直接投降。裴闵此刻只想用下半身思考,沉浸在裴芙那一句操你中心神摇曳。他的手环住她,急不可耐地按住她的后背,把两个人距离拉得很近,阴茎就在她牛仔裤腰上摩擦。
他发出压抑的哼声,呼吸粗重,低下头去咬耳朵。
“操我?”
裴芙嗯了一声,她眼眶还有些红,嗓子也哑:“多睡几次,开学了就睡不到了。”
“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她气得眼泪又开始掉:“你……”
“笨不笨。”裴闵反客为主,一个转身把她压在门上。他低下头来,裴芙的眼皮反射性地闭上,感觉到爸爸的嘴唇也贴下来,吻她的眼皮,舌尖舔掉那些湿漉漉的泪水,咸的。
“不是只有你舍不得走。”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绪,一个一个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眼睛、脸颊,最后是嘴唇上,裴闵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又含住它们,舌尖舔润她因为气候干燥而变得微硬的嘴皮。
他的身体严严实实笼罩着裴芙,看起来好像是压倒性的体型差,可是最脆弱的两样东西都被这个小小的女孩捏在手里,一样是他的性器,另外一样,是他的心。
他的手裹住了裴芙的手,带着她撸动那被冷落的大家伙,呼吸发烫,洒在裴芙颈侧的时候很痒。他想要用力吻她,却不能留下吻痕,最后只是轻轻咬了一口,手解开她的裤腰,伸进去摸她的下面。
那热乎乎的阴唇含着他的手指,探出一粒勃起的阴蒂来引诱他,他却没有那么温柔体贴,手指径直摸向那淌着蜜液的穴口,撑开、插进去。
“芙芙,”他的手指抽插着,裴芙的膝盖已经弯着站不稳了,揪着他小腹上的衣服才不至于倒在地上,“我爱你。”
“嗯?嗯……我知道。”裴芙的额头抵在他胸口,又开始隔着衣服舔他的乳头,吸那个小小的肉粒,把它吸肿吸大。
裴闵的下巴因为快感刺激而仰起,挺着脖颈,喉结因为唾液的吞咽而滚动。他在不成声的淫调里找回语言能力:“我爱你芙芙,我也想你……我会的,宝贝,会很想你、很想你……”
他的一滴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心理还是生理的原因从睫毛滚落下来,裴闵小口喘着气,把衬衫扯开,按着裴芙的脑袋,让她无阻碍地吸自己饱满的奶子,他的鸡巴梆硬,戳着裴芙的阴蒂,流出的淫水被顶着涂在女儿的嫩逼上。
“用你想要的方式对待我,使用我……”他说:“操我,求你操我,操爸爸。”
他跪在裴芙脚边,抱着她的双腿,舔吻着。
“再说一次。”
“求你……求你操……”他的鸡巴被裴芙的脚趾踩住,发出了哼声:“……操我……”
“求你操我。”
“骚货。”她踢了踢那根已经憋得紫红的肉鞭,“要我怎么操你?”
裴闵逼红了脸也没想出来要怎么说,裴芙这句反问完全是男人才会说的句式,他仰视她,不确定、小心翼翼:“用小逼操我的……鸡巴?”
裴芙的上衣被她扯下来,里面的内衣因为刚刚的拉扯已经移位,一边的奶尖儿从罩杯里探出来,俏生生的水红色肉粒挤在蕾丝花边上,半只奶儿鼓鼓的,饱满诱人。
她低下身子,让裴闵吃那个奶头,胸被他吸得响起吧咂声,鸡巴被裴芙捏着,龟头怼进下头的穴儿。
她跨坐在他身上起伏,门边有穿衣镜,他的鸡巴和她的嫩逼怎么交合,映的清清楚楚。紫红的粗大肉棒被淫水浸泡透亮,圆润的龟头顶开了那窄洞眼儿,一点一点挺进去,把里头的骚水都挤出来,咕滋咕滋的混着肉体拍击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她的屁股坐下去,吃得很深,贴着爸爸的耳朵问:“谁是欠操的骚狗狗呀?”与此同时,手还揪了一下他的奶头。
裴闵呜了一声:“是我、是爸爸……”
他舔着裴芙的耳朵,手捉住她的腰,顶胯狠操。肉穴紧紧缩着,吮吸他的茎身。而他没有可以咬着发泄的东西,只能贴着裴芙的脸张着嘴喘气,混乱的呼吸里交换一个潮湿的吻。
他在扮演狗狗的游戏里找到了某种隐秘的快感,在裴芙无力招架他凶猛的肏干时,他就会坏心眼地贴在耳边问:“主人,狗狗的鸡巴好用吗?”
……还行吧。
“喜欢狗狗吗?”狂热的性欲带来露骨的表述,他在亲密无间的性爱里原形毕露,肆意的侵占裴芙,索取她也回报她。
裴芙在狂潮中揪住他的头发,声嘶力竭,说,喜欢,超级超级喜欢,我的狗狗笨蛋。
“超级喜欢?”裴闵的睫毛上挂了一小滴汗水:“不够吧。”
裴芙伸手摸他,碰到他的睫毛,她看着裴闵出了一会儿神:“……全世界,最爱你。”
裴芙心想,裴闵真的好贪心。明明只要他想,她的命都是他的啊